俗话说,算人不算己。
算命者,算得了别人,却算不了自己。
不但如此,连自己身边人也算不了。越亲近,就越算不了。
‘大概也是如此,那宫家的老头没有给自己孙子好好算一算。’
陈靖可不会管他世交不世交,朋友不朋友。
主意敢打到雨晨姐身上来,并且还知道大纯阳体这件事,那么宫正初这人就留不得了。
在回到陈氏庄园之后,他就联系了聂钊,让聂钊去拿下宫正初。
大纯阳体的事情,除了宫正初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是需要逼问一下的。
等宫正初全部交代后,也就差不多可以被灭口了。
……
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开回到海滨酒店后。
宫正初和丝袜短裙的弘雨佳一起上了楼。
宫正初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弘雨佳见他那表情,一路上也不敢跟他多说话。
却到了房间之后,才关上门,宫正初就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啪~
弘雨佳捂着脸,疼得眼泪在打转:“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打你?你说为什么打你?”宫正初打开她的手,掐住她的嘴,“去之前,该交代的我都给你交代了,你是怎么办事的?”
“可……该做的我都做了,你还要让我怎样?”弘雨佳也来了情绪。没哭出声,眼泪却已经流下来了。
她好歹是个明星,受万人追捧的明星。
今日为了他,放下架子去作陪也就算了。
主动勾引陈家小弟,她也做了。
可即便这样,还是要挨打挨骂?
“我让你勾引他,你做了什么?”
“你不是看见了吗?我不是已经勾引过他了吗?可他不上钩,我又有什么办法?”弘雨佳语气也恼怒了起来。
“你那也叫勾引?你带他出去做了什么?谁让你那么快就让他回来的?”宫正初见她居然敢有情绪,也愈发恼怒起来。
抓着她的衣领,就将她往地上一推。
薄纱的真丝上衣,一撕就烂,她摔倒在地。
“你还要我怎样?我都说要把写真集给他看了,可他不看,我又有什么办法?”
“写真集?你真以为那玩意有几个男人会稀罕?”
宫正初走到她面前,蛮横地将她衣物全部撕掉:“你身上最强的武器,你不会利用吗?你是蠢猪吗?”
“你……”弘雨佳浑身一颤,俏面含怒地看着他:“你居然叫我用身体去诱惑他?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那可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就要用身体去勾引人,那岂非连裱子都不如?
“这种话?你这被多少男人睡过的身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用身体搏上位的时候,你豁得出去,也从不在意。六十好几的老男人,你都能认干爹,陪上床。怎么?到了帮我办事的时候,就要立贞节牌坊了?”
宫正初抓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镜子面前,指着镜子里的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如果没有我的关照,你能有今天?
我不帮你,就你那破喉咙,唱的歌能听?
我不帮你你就仍旧只是个在电脑镜头面前穿着暴露装弄騒卖肉的三流小网红。
如今依靠我而成了名了,你就真把自己当咖位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宫正初是真生气了。
弘雨佳认识他这么久,也从没见他这样生气过。
可见今日对他来讲,真的是非常重要。
“你要是真把自己当咖位,那好,从今天起,我不帮你了。以后你混成什么样,看你自己造化了。”
宫正初撒开她的头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西装褶皱。
“别……别这样,我……我听话,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弘雨佳却怕了。
她真有些离不开宫正初了。
正如宫正初所言,如果没有他,她原本的嗓音根本唱不了高音,只能卖萌弄騒。
如果没有他,她的明星之路,也绝对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她很怕失去他,更怕失去自己如今的地位与辉煌。
站上过巅峰的人,是不可能再愿意回到谷底的。如果真那样,她宁愿去死。
“那你该怎么做?”宫正初也不看她,只松开了自己的领带。
“我知道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跪着一步步爬过来,爬到他身前,要替他解开皮带。
可换来的,却是宫正初无情地推开:“滚开,我今天对你没兴趣。你要伺候的人不是我,他不是已经加了你微信吗?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从今天分开时他们的反应来看,只怕我下次想请客,他们也未必会来了。
所以,能不能有下次见面的机会,就看你的了。
如果你不能给我创造这个机会,那以后,也别再求我帮忙了。
全国上下想当明星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凭什么帮你?帮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不好吗?”
宫正初鞋子也未脱,走到床边躺下,点起了一根烟。
弘雨佳怔了半晌,抹去眼角的泪,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