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的人肯定不多。而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他不可能无端端的就没了踪影,只能说明,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被秘密处置了。而在明阳市这边,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你们张家人了,不是吗?”柴碧菡说得有条有理。
“你觉得我有杀他的必要吗?若真是我杀的,我会屑于否认吗?”
“表面看起来,你的确是没嫌疑,但这也恰恰是最大的嫌疑。因为大家都会想,张家人若杀了人,不可能会否认。可是据我这几天的调查,也只有你跟柴玉贤接触最多,并且还跟他有过矛盾。符合同样条件的人,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没发现第二个了。”柴碧菡说。
张立人的修养本来挺好,可是听到这女孩一连串如此“有条有理”的推论后,他的心头也不由地生起了一股无名之气。敲了敲桌子,他不耐烦地喊来了服务员,然后指着柴碧菡就说道:“给我把她轰出去。”
“是。”几个女服务员立刻就过去请柴碧菡出去。
柴碧菡见他如此,也更加确定心中所想:“我就知道是你,你也别否认了,做了就做了,还怕承认吗?我知道,就算是你我们也奈何不了你,可你这种做了都不认的行为,还真是堕了张家人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