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方面,没问题的。如果有办法,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陆景同道。
“陆先生,你我也算熟人了,你的情况我当然知道,如果有方法可以用的话,我也不至于跟你说这些。实在是我们已经尽力了。”副院长说道。
隔着病房的玻璃,看着氧气罩下面的陆康宁,陆景同眼中充满了不舍。
尽管陆家如今是要什么有什么,可真正而言,陆康宁享福的日子却并不久。
陆景同作为儿子,以往为了工作的事情,也从来没好好尽过孝道,如今陆康宁若真就这么走了,那以后便是赚了天下又如何?
那就真是子欲养而亲不在了!
那种内疚与心痛,也直到此时,陆景同才能真正切身体会。
忽然,陆景同想起一物,他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好好收起的一次性杯子:“院长,我之前得了一个药,说是对中风有奇效,你说,我现在要不要拿给我父亲试一试?”
副院长从他手里接过杯子,闻了一下,又还给他:“这也不知道是些什么药粉,你父亲这个时候,可不能乱来了。一旦一个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