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无论多么的悲惨多么的崎岖,都要坚持不能脱离正轨。我这么多年孑然一身孤身一人,背负着贷款承受着孤单,之所以能坚持下来,靠的就是这个信念。
再没钱再拮据,我也要尽全力活的和普通的同龄人没有区别。
他们爱玩游戏,我也沉迷网络。
他们不爱工作,我也经常偷懒。
他们喜欢意淫,我也时常做梦。
他们单身没房,嘿~这个我有。
总而言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变得特立独行格格不入,不能轻易降低自己的人生品质生活标准。
在我的身边,所有同龄的小伙伴无论出息与否,最起码都经历过拆迁,都耀武扬威的搬过家,请过客。
以前我没机会,好不容易买套房子还是个阁楼,好不容易又买了套像样的顶层,又被我半借半送让给了霍雪糕。这一次,我终于有机会正儿八经的庆祝一回了,在我叶家的祖宅之上新建的这套别墅,就是我叶开光的新家!
“所以你就只请了我一个人?”
叼着雪茄的马老太爷看着崭新的别墅问我,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马仔,一个帮他撑伞,一个警惕的看着我们,一看穿着打扮就是刘宅手下的。
“马老太爷您是贵宾,贵宾当然得提前单请了,请完您再去请老村长刘老太爷他们。”
我也叼着烟,笑嘻嘻的面对着马老太爷,我的身后也跟着两个马仔,空大替我打伞,阿辰警惕的盯着什么地方谁也说不准,白天他就是个睁眼瞎
。
昨天我们通了电话,马老太爷要跟我见面谈谈,我以乔迁新居请客为借口把他约到这里,他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从这一点来看,我分析他找我应该私事大于公事,否则不会这么随意。
马老太爷听了我的解释,咬着雪茄笑着:“小摔盆儿你真是长大了呀,连我都被你牵着鼻子走。行吧,后生好面子,爷爷赏你个脸。”
说着他伸手掏兜,他穿的是传统的短款马褂,腰间两个口袋又大又深。
他把手放在兜子里久久不动,还问我:“你不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笑了:“您是能掏出狐狸来啊,还是能掏出黄鼠狼刺猬啊?都是吓唬小孩子的把戏,我可不怕。您刚才不是也说了,摔盆儿都长大了。”
我不介意把话跟他挑的明一些,因为我知道打马虎眼冒黑话,我根本不是这老家伙的对手,别再被他绕进去。
马老太爷被我这直来直去充满敌意的话怼住了,闷了半天才点头:“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跟你爹一个德性!”
说着他抽出衣服口袋里的手,拿出来的是一个支票本儿。
这东西我就在港台老电影里见过,现实里头一回。老太爷就是老太爷,摆谱都这么复古。
马老太爷沾着唾沫翻开支票本,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钢笔,踢了身边的马仔一脚,马仔熟练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马老太爷用马仔的后背当桌子,贴在上面写支票:“新居随礼,再加上爷爷的那条
小玩应。”
刷拉,马老太爷将写好的支票扯下来递给我:“这是八百万,够你还贷款的。”
我没做任何表示,没有表示就是最好的表示。
马老太爷没什么耐性,见我不为所动便又上前一步,对我耳语:“再送你一条救命的消息,老村长最近一直没动你,其实是在背后使手脚,想从银行那边把你的祖宅强制执行,你用这笔钱把贷款还上,或许还有反抗的机会。”
我料到了马老太爷非常看重常大仙儿,那是真实世界以外基础世界之中最高境界的邪灵,想培养一只必然耗费了巨大的精力和资源。要知道以叶煮的天赋和资源,都没能培养出与灵王同级别的魔王。若非如此,以马老太爷的身份和立场也不会主动联系我。
但我万没想到他一上来竟然会向我透露这么重要的消息,如果情况属实的话,他这岂不是背叛了同伙?
我心中虽然震惊,但没有随着他的节奏走,我淡定道:“就事论事,马老太爷,您的小玩应在我这好好的,我的朋友在你那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不如您把他带过来,这样不仅能换回去您的小玩应,您也不用随这么高的份子了。”
马老太爷出了名的脾气暴躁,跟牛叔那种粗犷不拘小节不同,他的暴躁是一种凶残的演变。
他恶狠狠对我道:“小摔盆儿,你知道这么多年爷爷我有多少次收拾你的机会吗?要不是看在你爹你娘的面子上,你早就给爷爷当下酒菜了
。今天能放下脸来找你,可不光是为了那个小玩应,也为还你爹娘一个人情。小摔盆儿,识相的收了钱赶紧去办你的事儿,再晚一步爷爷少个玩应不要紧,你爹你娘拼死守着的这处至阴之地,可就要易主他人了。”
我强忍着,强忍着不去打探我父母的消息,马老太爷明显是在勾引我,一旦我开口求问,我就彻底被动了。
我相信我的父母有他们的造化缘由,否则绝对不会扔下年仅十二岁的我离开,绝对不会留下一份保险和诸多的谜团和数不清的考验。我相信他们,或者是时间,早晚会给我一个答案。
缓缓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