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一听,眼中闪过了一抹精光,连忙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嗯?”李损一听,歪头笑着看着她,带着几分威胁之意。
“这些我真不知道,宫九与蔡京密谋的时候,我们谁也近不了他们的身,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也不知道。”沙曼认命一般地闭上眼睛,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
他看着她的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谅你也不敢再骗我。”
“你都已经得到你想知道的了,那你还不快放了我。”沙曼目光如炬,不断地盯着他。
李损走上前去,动作温柔的替她穿上了鞋袜,随后将她身上的纱幔解开几条。
伏在她的耳畔,低语道:“美人,现在我还不能放了你。那就辛苦你一下,在这里多待两日。”
说完,他直起身来,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
屋内,就只剩下沙曼一个人,在床上挣扎着,大喊道:“你放了我!骗子!”
“哎,我可没骗你。”李损听到了她的话,在门口猛然回头:“我只是让你回答我的问题,可从未说过要放了你。”
“哈哈哈。”话音刚落,他仰头笑着离开了。
隔壁的龙舌兰与玉屏公主听到声音,也从房间走了出来。
“怎么样?情况如何?”
“放心,已经都交代了,我们先进去再说。”
蔡府。
蔡京听到太平王府的事情,一下子将手中的玉佛像重重的摔在地上。
指着前来禀报的侍卫破口大骂:“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我不是早就已经派人,去寻找他们的下落了吗?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你们竟然连人影都没有抓到!”
就在他整个人发疯了一样的时候,宫九缓缓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呦,今天的火气挺大呀!”他自顾自地走到房间内,随便地找个地方坐下。
蔡京一看到他来,冲着跪在地上的人摆了摆手,众人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他偏过头,语气不善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公主没有找到,还让人掀了老窝,瞅你那点儿出息!”
宫九一听,顿时带着笑容的脸上有些僵硬,双拳紧紧的握着,后牙槽咬的吱吱作响:“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行了,现下的当务之急,就是一定要找到他们的下落,一击即中,万不可让他们毁了我们的好大事。”
蔡京定了定心神,眼中闪过一抹杀气,继续道:“我已经有了万全之策,只不过需要你配合。”
“什么?”
他走到宫九身边,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下一刻,宫九猛地站起身来,大声道:“不行!沙曼被他带走了,你这个计划我不同意。”
“我说宫九老弟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要女人不多的是?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况且,现在的情况已经由不得你了,那群人已经都进城了,我们必须加快动作……”
蔡京的老脸上带着笑容,只不过看起来却是那样的阴森恐怖。
“行了!这件事情不用你管,我自会有办法。”宫九脸色不善,一个甩手离开了。
蔡京轻轻一笑,坐在太师椅上,目光看向远处:“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是夜,宫九坐在房间,与太平王面对面。
他冷笑了一声,面上不见半点神情:“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而太平王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像一个活死人一般,没有半分反应。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宫九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时而癫狂,时而安静,时而阴翳,时而热泪盈眶……
就这样过了许久,门外才有人推门而入。
正是婠婠与何红药。
两个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已经见怪不怪,自顾自地开口说道:“门外有人传信过来,应该是那天的刺客。”
宫九一听,瞬间腾地站起身来,一把夺过信件,只见上面写着:“明日巳时,清苑,一手交人,另一手也交人。”
“这信是他写的……”婠婠看后,也是一阵无语。
何红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耐烦地吹了吹指甲:“呵,他还真敢来。”
“这次,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未落,宫九眼神仿佛像一把刀子一样,语气冰冷:“我不管蔡京让你怎么做,沙曼必须活着回来。”
“呵呵,你还真是个痴情人,不过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她凑上前去,三个人窃窃私语一番。
婠婠听罢,忍不住赞叹:“妙啊!不愧是你!”
何红药则是满脸的得意洋洋,一副高傲模样:
“我管他什么武艺高强,碰到我这毒蛊,任他是大罗金仙,也逃不出我这如来神掌。”
宫九眼色一暗,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冲着暗处打了一个手势。
只见,王府内的各个角落,都有人行动起来,纷纷齐聚一起。
这些都是宫九这些年来,自己笼络的一队死侍,只对他一个人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