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确实如此。可对于士绅来说,甚至那些家里有身上带着功名读书人的士绅之家来说,跟官府闹事是家常便饭。
一来法不责众,二来他们吃准了没哪个当官的,愿意牺牲自己的清名背负上酷吏的骂名。
“韩克忠怎么做的?”朱允熥问道。
“士绅们围住韩克忠,却知韩克忠身边带着卫所一个百户的护卫,他当场下令直接抓了,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杨靖继续说道,“卫所官兵如狼似虎,直接把士绅和他们的佃户都绑回县城。其有几家士绅身上带着秀才的功名,韩克忠以御史的名义,直接当场罢免,黜为白丁!”
“领头的士绅直接扒了衣裳,放在囚车立在县衙外枷锁示众!而且是在县城示众十天,然后再命差官拉着下乡,示众给百姓看!”
“而且韩克忠出了一份公告,本御史带天子巡查z地,乃是为了新政而来。胆敢阻挠新政聚众闹事者,本官以寻衅之罪抓之绝不姑息,勿谓言之不预!”
“并且,他还逼着各地的州府把治下的黄册和鱼鳞册交出来,哟要跟布政司的比对。说敢有推诿者,以失职论处!”
说到此处,杨靖笑笑,“总之韩克忠刚到z地,就闹得沸沸扬扬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