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越大,以你的处事逻辑,没问题的,肯定能有一官半职!”
见李三还是一脸丧气样地绕过他往前走,刘奉转身跟上,微微侧目,“还是说……白莲其实并不是平民出身,只是不露富,实际上身份显赫啊?”
哪有的事!越说越离谱!这话要是对一般人说说也就算了,但对于他李三来说简直就是讽刺了!
他本就是妾室生的孩子,被人看不起,刘奉还说什么身份显赫,不是讽刺是什么?但李三认为刘奉不是那样的人,可能是没想那么多,或者不知具体情况,因而没有发作,只微微皱眉道,“我平得不能再平,都快凹了。”
“……”
刘奉听了他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白莲,你、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
李三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笑的,人家普通人家的孩子是平,他是妾生的,本来就是凹么!
虽然他不觉得低人一等,但这世道就是这样。
“那么照你这个思路,我做了官,岂不是凸了?有意思,你给我说一说!”刘奉心情大好,不停追问李三。
刘执却没这么轻松了,她拿着路缘缘的来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心情沉重。
路缘缘在信中说,刘奉在护送她回京的路上终于对她表露出了一直不敢表露的心迹,不枉她这么多年的等待,得意洋洋地让刘执等着叫她大嫂。
刘执将信放在烛火上烧了。
这么多年,这边他敢了——说明那边,他也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