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高么?”
刘执摇头,“怎么会高,否则贾真还搞什么商学院……只是李三跟这些本土出身的商人多少有些不同,他已经过世的娘是读书人,所以他自幼也读过很多书,前几天我还听见他坐台阶儿上念诗呢,一时兴起随口问了他几句国策,竟也对答上了。”
听她这么一说,路缘缘更好奇了,“喔唷!敢情儿这李绿茶还是个人才了,真看不出来,果然人不可貌相……可是既然他这么有才,怎么不去考官做啊?”
“人各有志罢!”
刘执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路缘缘这个问题,因为李三家的情况实在太特殊、太复杂了,李三这种身世,又在这样矛盾的环境中长大,他的性格与想法乃至对于未来的选择,他整个儿人,本身就是充满了各种冲突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
李三可能学过或者懂这些东西,但他却未必适合考官。
对此,刘执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
也不知是来源于女人的直觉,还是来源于她和李三相处这么久得来的结论。
路缘缘笑道,“不过也是啊,你看他长了一副不太靠谱的模样,说话还容易得罪人,也根本不适合呀!做官可得谨慎得很,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我看他这破嘴,要想多活几年,还是做他的小买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