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了,“小偷”在她床上摸了好一会。
垃圾!
王金花眉头皱起,“这不你爸吗?你咋把他给打了?”
周伯成已经蹲身去探马大勇的鼻子,又试了试他的温度,好一会儿才松口气,“人没事,应该是昏过去了。”
手电的光扫到地上一片碎玻璃渣,在光的照射下闪着凛冽寒光。
他忍不住问:“你到底砸了多少个瓶?”
麻杆儿似的胳膊抬起来不停的擦着眼睛,小姑娘哭着道,“怎、怎么办啊周叔叔,我爸要是知道我把他酒瓶儿给砸了,他肯定会生气的。你说这好好的,深更半夜,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呀,跑我屋来干什么呀!”
众人:均无语。
黄泽这种年轻人大抵会觉得马大勇是喝醉了走错屋或者单纯进来找东西的。
但他跟老婆子见过听过的垃圾事太多。
马大勇这样的,又是继父,呵呵。
心真脏!
可话不能明着说出来。
王金花哎哟一声,提高嗓门儿道,“这马大勇是喝醉了自己撞了头吧。”转头对三个年轻小伙子笑道,“这喝醉酒的人哪,神志不清的,看东西都跟正常人不一样,走路颠三倒四东倒西歪,很容易摔跤。”
黄泽跟室友秒懂。
忙点头,“阿姨说得对。”
裴雨欢红着眼,“不是的,是我打的——”
“你这丫头说啥呢。”王金花横了她一眼,“你细胳膊细腿的,能打得赢你爸?听姨的,是他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的。”
又指使年轻人把马大勇抬到客厅沙发。
“这事谁都不许乱说,记住,马大勇是在客厅里摔的。”
几人出门,刚好遇到接到电话匆匆赶回家的张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