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双筷子、背着众人斯斯文文地尝了一口,就回到证人的位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回执法官,这道‘稻花鸡’和平日里的没有任何不同。”
执法官问:“你只尝了一口,就能确定?”
孙二娘浅浅一笑:“如果不是法堂,民女连尝都不用尝、就能确定。”
执法官:“原告,可否有话要问证人?”
“有!”张守庆说完,转向孙二娘:“孙老板,如果这只‘稻花鸡’调整过用料,比方说花椒比平时多了那么一点点,你能否辩出?”
孙二娘还是浅浅一笑:“张师傅,至少十三年来,‘稻花鸡’没有调整过用料。任何用料也不会多一点点、也不会少一点点。”
张守庆:“孙老板,请回答我的问题。”
孙二娘:“张师傅,民女肯定地回答:只要用料略有变化,民女就能发现。”
“孙老板莫非对辩味有擅长?”
“不敢。只对调料有些收获,但不敢说擅长。”
张守庆问:“如果‘望闻香’别的菜调整了用料,孙老板也能辩出?”
孙二娘谦虚道:“不能。但‘望闻香’的六道招牌菜如果调整了用料,民女一定能辩出。”
她见张守庆有些不信的样子,说:“就拿这道‘稻花鸡’来说,全部用料为盐、老抽、姜片、葱段、八角、香叶、淀粉、芝麻、花生油、白糖,共十味。”她又浅浅一笑:“没有花椒。王老板,民女说得可否正确?”
王怀说:“正确。”
“可否有遗漏?”
“没有遗漏。一样不多、一样不少。”
孙二娘面有得色。
张守庆问:“再问孙老板,所有配料你既已知晓,却为什么做出的‘稻花鸡’却与‘望闻香’的有所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