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海洋雕塑成波浪的形状,柔韧,坚实,细致,蕴藏着无穷的热情和能量。
她说:“给个理由。”
她话音没落他上去就吻住她的嘴唇儿,一下一下的吮吸亲吻,直到那里温度升高,线条融化,香软无比。
“原因就是:”他慢慢说,“我想你想了这么久。”
……
她向外看看无边无际的大海,心里的想法很古怪而且骄傲:海洋再大,被他管辖;他再了不起,握在我的身边。
他低声的笑起来,笑声里有满足,有慵懒,有得偿所愿的愉快。他靠在她肩膀上,伸手在后面找她裙子的带子:“安菲,我跟你说… …”
“嗯?”
“这不行。”
他找到了,要拉开,被她按住手,不让动:“什么不行?”
他亲吻她,脸上,颈上,香喷喷的胸脯上:“这是好事儿,不能一个人做。”
他说着也不顾她的反对就要轻解罗衫。
“哦,”他笑笑,“我是一次不行。得至少再来一次。我也是为了你。”
她仰头咯咯笑起来,低下头,那张脸又变得凶巴巴的,她顶着鼻子问他:“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傻啊?你想占我的大便宜,还要讨我的好?”
他抱着她的腰:“那你想怎么办?”
“我不当你的情人。”
“早就知道。”他把她横抱起来往床上去,“你要当我的妻子。我搅了你的婚礼,我欠你一个。我用自己还给你。”
叶海睁开眼睛,她处女的身体是多么的美好和热烈。他们的那个晚上,那之后的每一个晚上,那么愉快的欢爱,那么温柔的摩擦,那些身体和身体之间腾起的泡沫和气味,那些真的要做到天荒地老的誓言。
他在海里向上看看:她如今都忘了吧。
潜水服上的联络灯已经闪了好久,他们在船上一直要他上去,他都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