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比二在武过后,东支掌门林镇子名正言顺的成为了梨花派的掌门。
其门人弟子,可以再次入住正阳宫,得到最好的修练条件。
而西支弟子虽然也可以进入正阳宫修习武学,但那已经是人家的地盘了。平是进入其中,难免要看别人的眼色,双方起冲突,抖殴,那也是常有的事。
比武之后,林安真气失散,再也修练不了元气,整日闷在房中睡觉,不见任何人。
平时同门弟子前去叫他起来去早练,打坐,参研武学,那都是一概不理会。
一日三餐,他倒是准时得很,也只有在餐桌上师弟们才能见得到他。
众弟子将情况告诉了他们的师傅钟清子。
钟清子虽然有气,那也只得任之由之。
如此过了半把月,西支的弟子再也坐不住了,以前在西支那都是以他这个大师兄为首。不管是早练,打坐,参研武学,相互演练,除了师傅以外,那一般都是听他的。
他现在整日不在,弟子们难免人心紊乱,平时修练各各都提不起心来。
……
这日林安来到饭堂吃饭,一入饭堂就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
大堂中时不时的有的弟子瞥眼偷看,时不时的交头接耳讥笑。
林安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异样,往自己的坐位上走去。
却是忽然发现,平时他吃饭的椅子上,此时正坐着一个人。
这人一边吃着饭,一边与其它弟子说说笑笑。
这时见林安走过来,一点也没有要走开的意思。
“赵之,快别吃了,大师兄来了,让一下坐位。”桌子上有一个人出声提醒道。
“来了又怎样,咱们西支可不养闲人,你们说现在咱们这谁最闲!”赵之故意提高了嗓音。
大堂内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却是没有人接他的话,各自各的装作没听见一般,埋头吃饭。
林安知道,赵之这人平时修练不行,却最能生事,一直与自已不和。
常与师弟们说大师兄这些年修为进步如此之快,那都是受到了师傅秘传的功法。
又说平时大师兄一副为人正派模样,暗地里却处处讨好师傅,生怕师傅不传他高深武学。
……
林安这时也不来与之多说什么,从别处搬来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旁边的弟子也不说什么,纷纷挪动,腾出位子来,并给林安乘饭倒茶。
他们知道大师兄的脾气,今日是赵之故意来找他的晦气,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帮谁都不对。
林安知赵之为人,对其视而不见,举筷就向桌上的一块扣肉夹去。
然而,就当他的筷子刚要触碰到那块扣肉时,只听得哆哆之声响起。
那碗梅花扣肉跟着忽然急速抖动了起来,与旁边的菜盘相互碰撞,发出哆哆之声。
林安也不急着夹菜,看了赵之一眼。
见对方若无其视的在与身旁的弟子闲聊。
那名弟子显然没有听进赵之说些什么,只是连连点头,显得极为不自然。
林安收回筷子,放到桌上,伸手抓住旁边的茶杯,刚欲将之举起。
却是忽然发现,那杯子中的茶水,不知何时已经无翼而飞了。
现在的杯子里,空空如也。
林安全身一凛,微一沉吟,便知,今天不只赵之一人针对他发难。
可又想不到是谁,竟在他的眼皮底下倒掉了杯中茶水。
不对,林安能肯定这杯子明明就没有动过,先时明明见师弟是倒满了的。
林安故作若无其事,伸手端起身旁的茶壶,就往杯中倒茶,茶水咕咕倒入杯中。
“大师兄,听说你与慕容飘一战后,已经不能再修练元气了!”赵之也不再为难林安,粗声粗气的道。
没有理会赵之的问话,林安端起茶杯,抑头一饮而尽。
“还叫他作大师兄干什么,如今废人一个,不能修练元气的人,依我看,还待在梨花派做什么?”另一个人接口道。
听得如此无理的话,众弟子更是不敢作声。
闻声望去,林安见到对面离赵之两个座位的椅子上,赵凯正满脸不怀好意的望着这边。
“赵凯,这么说,刚才让菜盘抖动和我茶杯里的水,都是你搞的鬼了。”林安放下茶杯,终于是不再忍让,出声道。
“是我又怎么样,梨花派弟子师兄弟间,向来都是论武力的高低来称呼,现在你还当得起这个大师兄吗?”赵凯冰冷话语,让得大堂,瞬间寂静了下来。
众人情不自禁的望向这边。
听得赵凯的话,林安强忍下心头的怒火。
对方虽然说得在理,但当着这么多同门人的面,这么不给他台阶,着实让得他怒火中烧,不知如何应对的好。
“赵凯师兄说得对啊。”赵之连忙应道。
望着林安被自已说得无从应对的模样,赵凯冰冷一笑。
只见他忽然手腕一动,他手中的茶杯,突然飞出,直指林安面庞射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得全场为之一惊。
林安虽然失了真气,但应变之能可没有失。
也是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