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天下有很多不可知之地,在那些不可知之地上,有很多不可知之人。
千万年间,这些不可知之人,不断的发展壮大,形成部落族群。
然而,不知为何,这些部落族群却又相互间你争我抢,冲突不断。
烽火随之四起,战争的火焰在这神州大陆上,燃烧而起。
这些族群在经过漫长的战事洗礼后,又形成了一个个更大,更强的国家。
……
大华国,都城。
黄昏的夕阳悬挂在天边,远远看去就像是一颗巨大的火球,显得比以往更为硕大。
它散发着似火焰一般的红色光辉,将整个都城笼罩,为这座繁华的古老城市平添上一件暖洋洋的外衣。
树叶莎莎作响,散发着丝丝热气的微风,忽然吹起,不断的在楼阁间,街道上,流动开来。
街道上的行人在这个闷热得有些不正常的天气里,早就被整得酷热难耐,不得不不断的喘着粗气,摇着手中的纸扇,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那轮巨日便已是彻底的落下了天边。只有那天际之上还隐隐的映着道道天光。
日落月升,不知何时,一轮明月早就已经悬挂在那蔚蓝的天空之上,也许是先前夕阳的光辉盖过了明月,也许是月儿就一直躲在云层中,到得这时,人们才愕然的看见了它。
人们发现了明月,却是没有一人看到那都城的楼阁屋檐之上,一个黑色人影飞快的从一座屋檐边窜到另一座屋檐上。
借着天际洒下的月光,可以清晰看到这黑色人影手中握着一把长剑,穿着一身贴身紧身夜行装,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这件紧身夜行装的包裹下,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带着黑色面纱,将容貌遮住,看不出本原面目,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眸,紧紧的锁住对面房子的屋檐,然后纵身一跃,夜风从它的身旁吹拂而过,夜行衣随风摆动,一头长长的乌黑秀发在空中不受控制的展开。
“咔!”一声轻轻的鞋底与瓦片的碰撞声响起,黑衣女人极为轻巧的落在了事先锁定的落脚处,刚稳住身形,她再次跃身而起,几步窜上了房顶,跟着纵身而下,落在了屋角边上。
黑衣女子将长剑抱在胸前,凛然而立,目光死死的望着远处一座灯火通明的府邸。
……
“哈哈哈……”
“老爷,你喝多了吧,这大晚上的有什么好笑的。”一位穿着华贵纱衣装束的中年妇人,搀扶着一位穿着官服的中年人从普府大门内走了出来。
在两人的身后又跟着几名随从,看这架势明显是在都城中当官的,像是刚从宴席上撤下来。
“夫人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中年人眯着眼晃着身子,边走边笑道。
“不就是送了一份大礼给吏部尚书普大人吗,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了。”中年妇人满不以为意的反驳道。
她边说着边将中年人推上早就停在门口的马车上。
中年人晃着身子,艰难的爬进车厢,待得坐好身子,又见夫人也行了进来,这才答道:“有什么了不起,这份礼物当然了不起了。”
“不就是一把破剑吗?要是真有那么了不起,你怎舍得送人?”中年妇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中年人一改先前笑眯眯的模样,正色道:“舍得!舍得!要有舍才会有得嘛!”
“得…得什么?”中年妇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就为了这么一把破剑,人家吏部尚书普大人还能给你升官不成?”
“夫人别急嘛,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升不升官,日后自会见分晓。”中年人得意的笑道。
闻言中年妇人一脸的不置可否,又不知如何辩驳,就此不再言语了。
“走吧!”中年人冲着车头的随从令命了一声。
那名车夫闻言,一甩马鞭,啪的一声,打在那匹神骏的黑马马背上,那马儿吃痛的噢噢~两声,便跃步前行。
几下里便拖马车离开了此处,而在马车的后面,一行随从,小跑着跟了上去。
随着这一行人离去,此处空无一人,又变得静悄悄起来,只有不远处屋顶上的那名黑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此处。
月光从她的身后,映射入街道,照在府邸大门金黄色的匾额上,那里雕刻着“普府”两个大字。
望着这两个大字,黑衣女人神色依旧冷漠如初,但可以感觉到,她此行的目标,便是在这普府之中。
……
普府客厅内,灯火通明,一众仆人正在收拾宴席,将一些吃过了的酒菜换下,又添上了几道酒后小吃与水果,这才纷纷退了出去。
随着这些下人退出客厅,宴席桌上,坐于正中的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水,若有所思的望着手掌中杯子里酒水。
这位白发老者,穿着一件华丽锦衣,看上去也就六十多岁,却是白发苍颜,形如老躯,宛如已经到八九十来岁一般。
他手掌微微的摇晃,将杯中的美酒沿着杯子转了一圈,这才突然举起,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有些醉意的将酒杯放到桌面上。
见老者放下酒杯,他身旁的一位看上去四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