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佣人讪讪地退下去。
锦瑟百无聊赖吃着饭食。
虽然清淡,味道也不赖。
她吃了大半碗米饭,就着碗汤也就过去了!
起身,依旧没看头顶的那抹灼灼目光:“下次换一种口味儿,多放点辣椒!”她补充!
佣人:“……”
锦瑟说完就走!
路过这边纤细胳膊被箍住。
锦瑟皱眉:“纪少爷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他将她阴沉沉拽到角落。
“放开!”
锦瑟用力甩开他的大掌,摩挲着。
都红了!
她皮肤本就娇生惯养嫩白,如今一看,上面的红印分外明显。
仿佛受到虐待,看着都疼。
锦瑟懒洋洋倚靠在雪白欧式墙裙上,显得没什么耐心:“说?”
“你去找叶如歌了?”
“叶如歌?”锦瑟偏着头,邪气横秋道:“她不是你女朋友吗?叫的这么不亲密?”
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个普通朋友呢!
“我们私底下怎么叫不关你事!”
“的确不关我事,那我走了!”
手腕再次被拧住,男性大掌力气悍沉:“我让你走了吗?问你话,你都找她说什么了?”
锦瑟风情万种不像话,眉目含着轻浮荡漾的光:“纠正一下,第一,是她主动找的我,第二,我对她说了什么,她没告诉你吗?”
“你这样,让我觉得,你是故意来找我见面的?难不成,纪少爷你愿意做我小情人了?”
“你简直厚颜无耻!”
“知道我厚颜无耻还不离我远点?”
锦瑟凌厉挥开他手。
见他不依不饶,她勾了勾红唇,难道好心:“行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好心告诉你!”
锦瑟烟视媚行地勾起眸子:“我说,你们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很登对,我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长相厮守,放心不会再缠着有妇之夫,这下满意了吗?”
锦瑟面无表情转过身。
“你骗人,我不信!”
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虚伪。
“那你想听什么?”锦瑟也耐心告罄:“好说歹说你都不信,你想听什么,我现编给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盛锦瑟,你这辈子都不会得逞!”
“纪以冥,纪大少爷,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啊?我在你身上没脸没皮了一次,我迷途知返了,知道自己跟你不可能,所以打算以后不再纠缠你,我们的关系就是继子继母的关系,当然若是可以,当个对面不相识的陌生人我也不介意,简而言之,我不会再缠着你,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碍着谁,你的,懂?”
“还有,你爸爸现在的身体,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把你那个女朋友带回家让你爸爸看看,也算是了却他一桩心愿。”
锦瑟言尽于此,转身上楼。
随便他怎么想。
她现在怎么说还有纪凌山的照拂。
只要守着纪凌山最后留给她的财产,等他一死,婚约失笑,她想找什么小狼狗小奶狗多得是,何须看男主脸色?
当然,趁他老爹没死之前,在这个家里再得瑟几天,给他点脸色瞧瞧,也不赖啊!
总而言之,就是男主不爽我就爽!
嗯,就是这么简单。
锦瑟想着自己的已婚身份,还是应该去里面看看她这个名义上的老公。
有时候,她也想不通。
她跟这位名义上的老公虽表面维持着夫妻的身份。
可他对自己极为尊重,甚至可以说是无比宠爱,疼惜。
对她有求必应,黑卡想刷就刷,想买就买。
任何有理的无理的要求,都欣然答应。
可以说,他是原主唯一感受到温暖的人。
可原主从他的眼睛里感觉不到爱。
这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
他对她的好,更简单来讲,倾向于一种弥补的情绪。
他妈相敬如冰,至今还未同床。
新婚之夜,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原主把匕首都准备好了,只要他有轻举妄动就自尽,然后她战战兢兢一宿未睡,他竟未曾逾越雷池半步,没碰她一根手指头。
第二晚就主动搬到了客卧。
锦瑟:“……”
她也费思,这纪凌风到底对她是个什么想法。
爱,应该不是。
不爱吧,也没必要。
还是说有什么隐藏剧情?
锦瑟红唇邪挽,有点意思。
她进去照看纪凌风,为他插手擦脚擦背,做得得心应手。
病床上上了年纪的男人依稀可见年轻时期的风华正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