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百骸。
他动了怒,可又不知从何而起。
只听她继续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哪怕是做最低贱的妓女我也是接受的。”
“你宁可做最低见的妓女也不跟我是不是?你心里还念着六皇弟是不是?怎么,人都入宫了,还学人间女子那般守身如玉呀?别忘了你的身子有多脏还需要我提醒?做都做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
重重甩开她。
男人冷硬转过身:“来人好好看着娘娘,若是她有什么闪失,朕咬了你们脑袋!”
一群人吓得瑟瑟发抖。
他一走,那个照顾锦瑟醒来的婢女就跌跌撞撞跑上前:“娘娘,您听奴婢一句劝,别跟陛下作对,陛下他是爱您的啊!您是不知道,这几天您昏迷不醒,一直是陛下寸步不离地守在您身边,半夜您突然发高烧,也是陛下不眠不休亲自为您降温……”
还有好多陛下做的事情,婢女恨不得一件一件全给她润色讲出来。
可惜,锦瑟毫不动容。
她石头心,捂不热。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他做这些,感动不了她,只感动他自己,徒留一个痴情种的好名声。
他这是不甘心。
不甘那种失控的感觉。
锦瑟就像他手里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