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应是不甚轻松。
莫怀北上前为少年穿好鞋袜,随后按摩揉捏双腿,防着少年气血不通,日后走路不便。
和尚道:“别说我兄弟二人欺负你一个小辈,都因是你有求于我兄弟二人。你可想好办法了?”
长毛怪道:“我和秃子身形长相一模一样,那是打娘胎带出来的,改不了。但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总要分个清楚。你看他剃光了头,我非要把头发留长;他总是一副笑脸,我便总是一副苦脸。不然怎么能分清谁是哥哥谁
是弟弟?”
莫怀北看着二人,想起自己虽然年纪轻,在高卞门下辈分却高。只因自己入门早,许多比自己年长不少的同门也要叫一声师兄,常常惹出笑话。
想到这,莫怀北说道:“不知二位前辈师从何人,是谁先入的师门?”
长毛怪道:“看你年纪轻轻,却是蠢笨如牛,我二人要是有师门,那自是先入门的为大,还用你说?”
和尚也道:“我二人争这兄长的名分,争的名字也忘了,只怪小时候爹娘不说,落得现在纠缠不清。”
瞧这兄弟二人四五十岁年纪,爹娘应已不在人世,实在不好开口相问。看向少年,心想自己尽人事听天命,若是当真救他不得,也是命数使然。
想到命数,莫怀北突然计上心来,微笑道:“二位前辈,在下倒是有个办法,只是颇为不敬,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