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什么,这事啊,我们是绝对不能插手,只要插手,那就是掉脑袋。”
两个官兵互相摇摇头,继续守在门口。
——东宫——
“殿下,听说魏封被关在府衙里,天天就是喝酒,喝醉了就打夫人和孩子。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丁二研着墨,说道。
陈秉生聚精会神的勾勒笔下宣旨上的那一副人像。
“那魏夫人本就是青楼出身,没什么见闻学识,想必魏舒小时候也没少被苛待,这一回……算是报应了。”
“但是这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那些事儿与夫人孩子无关啊!”
陈秉生看了丁二一眼,“你若是看过魏舒身上那些伤,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丁二则一下捕捉到了重点,“殿下……您看过?”
“……”
陈秉生心一乱,笔锋一抖,将那人像画疵了。
“最近没罚你刷恭桶,皮又痒痒了么?”
说罢,陈秉生将那张宣旨一揉,砸在了丁二的脸上,“滚。”
“好嘞,殿下。”
丁二麻溜滚了,面上却是掩不住的笑。
陈秉生等丁二走后,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一趟长乐宫。
一进长乐宫,他就看到魏舒照例抱着话本子,缩在铺了棉褥子的藤椅上,赤着脚。
陈秉生眉头一皱,“秋玲,怎么不让公主穿鞋袜?”
秋玲指了指大殿里满地铺的皮毛地毯,“公主说那些地毯,赤着脚走才舒服。”
“穿鞋。”陈秉生将鞋子往魏舒的面前一放。
“天要凉了,你如果再生病,皇额娘可能就要搬来长乐宫住了。”
魏舒瘪瘪嘴,“我不冷。”
“你是要我给你穿?”陈秉生说着就要去拿起地上的鞋。
魏舒心一慌,“殿下,放着别动,我自己来!”
穿好鞋子,魏舒跺跺脚。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干什么?”
“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什么事?”
魏舒有预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魏封被软禁了。”
“我知道。”
“他被软禁之后,在魏府,每日就是喝酒,然后打乔韵和魏云。”
“哦,”魏舒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抬头望着陈秉生,“你是想让我去救那母女俩?”
“你……”
陈秉生对着她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魏舒脚一蹬,将刚穿好的鞋子甩出老远,头也不回的走进大殿,盘腿坐在地上。
“不救,你看这她们可怜,殊不知我被魏封扒皮抽筋的时候,她们笑的是有多开心。”
“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