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需要知道的是下一站要去哪。
昨日在街上游荡了一天,她本想着从百姓的日常交谈中打听到一些关于瘟疫的事,结果瑜城百姓好像并不知晓此事,谈话间就没有出现过“瘟疫”“病”之类的词眼。
这种现象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压下了消息,另一种就是瘟疫波及范围小。
当然,她肯定比较愿意相信后者。
魏舒知道自己不能在瑜城久待,先不说朝中会不会乱,她自己首先是要乱了。
她担心瑜城瘟疫最终会演变成像前世那样,也担心左丞相暗地里搞小动作,更担心陈秉生不顾一切亲自来瑜城寻她。
平添麻烦的事,她不想再做了。
既然刻意留意了一天也没找到有用线索,那么他们只能转移地区了。
魏舒略微沉吟了一会,垂眼睛看了一眼腰间的荷包,那里面鼓鼓的,装满了银子。
其实这事儿说来还挺奇怪,她去包子铺要了两个包子放到小孩旁边后,就被旁边一家卖纸伞的小摊主叫住了。
那摊主满脸急色,说有人给他报信说家里出了事,他要急着赶回去,所以请魏舒帮他守摊。
他家出了什么事魏舒不知道,但是看摊主急得眼眶都红了,她犹豫了片刻后,就同意了。
凡事图一个轻重缓急,她偶尔助人为乐一下,也无妨。
守摊期间,魏舒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后面来的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