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洪峰悄悄地说道:“今晚总教官圆房,要不要听听动静?”
郑子年冷喝一声,“你敢。只要你敢,我一定向总教官和四夫人汇报,看看总教官和四夫人不扒了你的皮。”
洪峰吓得一缩脖子,“子年啊,你太较真了。我又不是黄天赐那个贱人,成天到晚贱兮兮的。我刚才那是试探你的。”
郑子年嘿嘿地笑了,“是吗?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洪峰急眼了。这话要是真传出去了,总教官就算不扒他的皮,也要罚他。
想想挂在总教官嘴里要筹备起来的媒婆中心,洪峰发现他的未来充满了灰色。
“我求你了,子年,我说错话了,看在我们同为门神的情份上,饶过哥哥这一次,”洪峰连连告饶。
“别说了,小心打扰了总教官,”郑子年说着,嘴角也浮起了一抹晦涩难明的笑容。
“卧槽,你莫非也是想听墙根?”洪峰用手捅了捅郑子年。
“别说话,”郑子年捶了洪峰一拳。
进了屋子里,花念雪懒洋洋地脱掉了黑色西装,露出了里面米色的衬衣,“我是大功臣,你要好好奖励我的。给我准备洗澡水。”
“好咧,”束星北答应过她的,当然也不会反悔。
事实上,他也不想错过美丽的风景啊。
美人入浴,他负责搓背,这一份美差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的好事儿呀。
花念雪看着不苟言笑的束星北,嘴角浮现起一抹笑容来,“星北,想不想为我擦背啊?”
“你是大功臣,但凡有要求,我必定会答应的,”束星北一脸正色。
“美得你,那岂不是被人看光了?”花念雪一头钻进了洗浴间,便开始脱衣服了。
“帮我把衣服接着,”说话间,米色的线衣朝着束星北飞了过来。
束星北双手接过,嗯,衣服上还有一阵温热。
跟着又是黑色短裙飞了出来。
再接着,是一双黑色丝袜。
门被掩了起来,每丢一件衣服出来,门才敞开一道缝。
束星北替花念雪把衣服摆放好,正等着后面的衣物呢,里面没有动静了。
“还有没有啊?”束星北追问道。
“哈哈,没有了,你的想法太龌龊啦。我的内衣可不用你拿。”
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花念雪已开始洗澡了。
束星北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跟着就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身后门响,一张皎好的脸蛋儿从水雾中显现出来,“你不是要替我擦背吗?难道说话不算话?”
“真要擦背?”束星北的眼睛瞪圆了。
“当然,”花念雪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
束星北兴冲冲地跑了进去。
许久,里面才响起了说话声,“光是擦背啊?”束星北不无郁闷地问道。
“不光是擦背,你还想做点什么吗?我说过了,你可不要后悔,现在你看看,后悔了吧?你替我擦背的动机不纯,”花念雪得意地说道。
她正好来了月事儿,嘿嘿,让他替自己擦背,彻底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尴尬,又让束星北不能得偿其愿。
想这么快就得到我,美得你。
花念雪真不亏是学过媚术啊,虽然未经人事,可是把男人的那点儿小心思摸得透透的。
“前面要不要也擦擦?”束星北尝试着问道。
“哼,想吃我豆腐,门儿都没有,”花念雪直接拒绝了,“我背后擦好了,你也能出去了。”
“那,好吧,”束星北被花念雪从里面撵了出来。
许久,花念雪洗好了,直接去了束星北的卧室,然后看着屁颠屁颠跟过来的束星北,诧异地问道:“你跑那么远的路,难道不用洗一洗?不洗澡,休想上床。”
束星北瞪圆了眼睛看着花念雪,又看了看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是女人不假,可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这明明就是我的床,好吧?
花念雪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麻溜地在柜子里找到了束星北的内衣,递了过去,“别发呆了,快去洗澡。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你还急什么,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