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终。”
这是杀人扒皮老道所留之话。
“如此,便算是贫僧承情了。五日之后,贫僧就把钱给送来。”余琰说道。
“哈哈,长老客气了,到时候不方便的话,只管遣人来知会一声,延长一些时日,自无不可。”
又和这老者说了两句客套话,余琰便带着两根香离去。
一走出门口,余琰就不动声色地小声问无月:“这夜游神礼祭香多少黄金一根,你知道吗?”
“好像还要看这香的成色好不好,不过最便宜的这种香,也要五两黄金一根。和尚,你是不是赚了呀?那个老庸医只卖你三两黄金呢!唔,对了,和尚呀,一两黄金是几贯钱呀?”
后边的问题,是无月顺便问一下。
“一贯钱就是一两银子,而八两银子,折合一两黄金。但想要用铜钱直接去换黄金的话,要额外再添一两贯钱。”余琰说道,因为庸朝的银子和黄金都算是稀缺之物。
说完了,他又问道:“无月,你知道那个被打伤的医馆学徒,在哪儿吗?”
“还能闻到那股人血味,而且好像还要死了。和尚你问这个做什么?”无月不解的挠余琰耳垂玩。
“自然是救人。”余琰一手按住那作怪的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