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或者近似上帝视角,仅限于极小的范围,不是任何人随随便便就能具备的。
如贺定果所愿,高弦的桃色豪门秘闻大瓜,确实闹出了非常大的动静,甚至连国际媒体都被吸引了,各种各样的津津乐道、莫名惊诧、大呼小叫、上窜小跳……反应可谓花样百出。
只不过,就香江范围内的喧嚣,可能与贺定果的预想,仍然存在一些距离。
其中缘由不难理解,诚然,高弦的桃色豪门秘闻大瓜,可比什么明星绯闻香多了,可香江直到一九七零年代,才正式从官方废除清王朝延续下来的那套婚姻制度,于是就连很多活跃得让人耳熟能详的社会名流的家庭结构,仍保留着旧有的现象,具体的例子就没必要去逐一指出了。
于是乎,高弦的桃色豪门秘闻大瓜,对于香江社会,谈不上如何离经叛道,更何况,尽管高弦领导香江金融管理局这些年以来,褒贬的争议始终没有断过,但总体上积极正面占据着上风,尤其在基层的民间声望,堪称甚佳。
因此,香江范围内的喧嚣,主要还是停留在坊间的津津乐道;在这个基础上,精英阶层私底下态度到底如何暂且不论,表面上往往是打着哈哈地顾左右言其它。
其实,这个现象的背后,说穿了还是那个实力决定一切的潜规则,没实力者蜻蜓点水地品尝一下大瓜,有实力者则首先要仔细斟酌有什么好处值得自己去做些什么。
或许,来自娱乐八卦的一些分析,反映出了其中的一些微妙:
高弦的桃色豪门秘闻大瓜,那可不是牵扯了两大家族,至少是三大家族吧,而这么长时间相安无事,说明了什么?高弦实力强、魅力大呗,吃定了两大豪门千金,这个局面也就在三大家族内部默认了下来,大家吃吃瓜,问题不大,可要是过了头,捅出来后还要大做文章,就讨人嫌地要结仇了!高弦一个就那么难缠了,再加上其他势力,想想什么景象吧!
贺祝果知道弟弟贺定果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后,便是这个思路。
“哪有你这样讨人嫌地结仇?”贺祝果找到贺定果后,怒不可遏地上去就赏了两个嘴巴子。
贺定果瞧了瞧哥哥身边的随从,没敢还手。也不辩解,梗着脖子回答道:“我是回来看望祖父和父亲的。”
“那你去吧。”贺祝果指着弟弟的鼻子吼道:“看老人家还如何护着你?”
贺氏家族的老家主贺应节,目前的住处有点特殊,位于贺氏集团总部大厦的顶层,也算是他的强势表现之一吧,在隔代传承了贺氏集团的掌门人之位后,仍然从贺氏集团总部大厦的顶层,俯视着后辈如何管理自己一手缔造的商业王国。
“爷爷,您看,这是我那位亲哥哥打的。”贺定果指了指红肿的腮帮子,向贺应节哭诉着告状,期盼着借此机会,从澳洲那个流亡之地,回到事事得心应手的香江。
贺应节扫了一眼面前这个曾经非常宠爱的小孙子,态度冷淡地回答道:“从你如今的做派来看,我挑选了你的哥哥,来全面接管整个集团的运营,无疑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见贺定果仍然不服气,贺应节的语气越发冷淡,“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儿女情长、意气之争?如今这个节骨眼上,高弦可以说是香江华资和家族的引路人、保护神、预警灯,你要动他,就是与你自己的家族都要站到敌对面啊!”
贺应节毕竟年事已高,难免激动地说了一会话后,就有些疲惫,他轻轻地摆了摆手,“眼前这个节骨眼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连十多亿的绑架案都活生生地出现了,你还是赶紧回澳洲做个安分守己的富贵翁吧,我老了,不能一直护着你!”
贺定果还想继续挽回一下,结果被人硬架着离开了。
“赶紧滚回你的澳洲去。”一看到弟弟,贺祝果的火气又腾腾地升起来了,抬腿就是一脚,“没有我的批准,不许再回香江。”
这下,贺定果做为贺家二公子的权利,又被剥夺了一些,在“我还要去看爸爸”的声嘶力竭中,被塞进了汽车,送到了机场。
这时候,贺祝果久等的电话,终于回过来了。
“弦哥,您什么时间有空,我再过去拜会一下。”贺祝果笑着试探。
“祝果,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定果闹出的事情,我不会放在心上,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正好,我也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还有谁想要兴风作浪。”高弦语气平淡,不见喜怒,但其中的那种自信,隔着电话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贺祝果连声称是,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弦哥说不会放在心上,那就不会放在心上,一口吐沫一个钉,根本没必要心口不一。
“祝果,当前这个节骨眼上,注意防范可能爆发金融危机的严重风险,以贺氏集团这么大的基业,没有必要在发展壮大上急于求成,更多时候生存下去才更重要!”高弦点了几句以作提醒之后,便结束了通话,
高弦确实心口如一,没和贺定果一般见识,这家伙作妖,自有贺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