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不少香江豪门的重要子弟在内的这些青年精英,随着高弦所指的方向起舞,甚至和所在家族的掌门人的传统行事风格背道而驰,究其原因,不排除将高弦视为“精神教父”,那种实际影响力俨然超过了亲生老子的个人魅力因素,但能够归类为精英,自然都不会傻白甜,根子还在与经过多年的事实表明,高弦所指的方向,值得信任!而且与此同时,能够以不同形式,得到最终还是源于高弦的支持。
高弦在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的位置上,所能发挥出来的能量,可不是掌管一家财团能够相提并论的,因为整个香江金融系统的信用宽松或紧缩,都由高弦决定,进而传递到银行业、证券业、保险业等,反观各大财团,无非就是和最多几家银行或其它金融机构,存在着资金扶持的紧密关系。
就现在的香江金融系统局面而言,便处于相对宽松的状态,高弦不动声色地尝试了一下独立的货币政策,港元利率没有和美元利率亦步亦趋,而两者之间的利率差,并没有大到,资本回流米国的吸引力,盖过利用宽松港元金融环境投资获利,其中巧妙,尽显高弦身为香江中央银行行长,多年修炼的功力。
说得再直白一些,由格林斯潘担任主席的美联储,正在参悟美元潮汐的奥妙,拿爆发了货币危机的墨西哥练手,而高弦领导下的香江金融管理局,则在辽阔的太平洋的这边,紧抓任何宝贵的机会,为香江国际金融中心和香江国际数字中心发展提供尽可能有利的资本环境。
在这个大形势下,只要是有点真本事的精英们,便能凭借敏锐的嗅觉,去捕捉眼前的机会,放到那些家底雄厚的香江豪门里,纵然看到自己孩子把高弦看得比亲生老子还亲,掌门人也必须要保持理智,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还有必要指出一点,高弦那双治理的手,确实已经伸进了香江的经济领域,正如支持者笑着评价“能者多劳”,反对者无奈批评“横行霸道”,没有丝毫的收敛迹象,进而制造的引导效应,更直接,更明显,甚至不局限于香江的内部或华人,连香江外部和更多的鬼佬,也纳入了范围。
这不,正逢一九九四年一九九五年的岁末年初之际,香江经济贸易办事处的各路驻外专员,便纷纷返港,向高弦汇报工作成果,当然了,不是向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述职,那个职位是负责香江的货币和金融,即使真的手伸得长,插手香江经济工作了,也要师出有名,他们是向香江发展投资基金主席高弦,以及由此建立的机制,总结过去一年的工作进展。
香江经济贸易驻外办事处是从一九八零年代开始,陆陆续续地建立起来的一套全球各地与香江的联络机制,当初带着自发的意味,毕竟,香江是国际性的港口、贸易中心和金融中心,与全球各个市场保持紧密联系更方便做生意,而在高弦的扶持下,尤其在世界贸易组织已经开始正式运转的今天,作用可就远远不止顺其自然地联络了,更要积极主动地适应全球化。
香江经济贸易驻外办事处的规模,倒没有大得不方便具体列举,比如亚洲范围,驻内地的两大办事处,面对内地的市场;驻东京的办事处,面对日韩的市场;驻星加坡、曼谷、雅加达的办事处,面对东南亚和南亚的市场;驻迪拜的办事处,面对中东的市场;驻悉尼的办事处,面对澳洲的市场;驻约翰内斯堡的办事处,面对非洲的市场;驻巴拿马的办事处,面对拉丁美洲的市场;驻多伦多的办事处,面对加国的市场;驻伦敦、法兰克福的办事处,面对欧洲的市场;驻布鲁塞尔的办事处,主要和欧盟层面打交道;驻日内瓦的办事处,主要和世界贸易组织层面打交道。
剩下的四个驻外办事处,稍微特殊一点,有必要单独列出来,因为都位于米国,而当前米帝成为世界单极,独霸全球,米国市场又是第一大市场。
其中驻旧金山的办事处,面对米国西部的市场;驻扭腰的办事处,面对米国东部的市场;驻花生炖的办事处,主要和这个正治中心层面打交道。
至于最晚成立、同样位于花生炖的香江驻米国经济贸易总办事处,顾名思义带着总领监督驻旧金山、扭腰、花生炖三个办事处工作的意思,但也不排除外界议论纷纷的其它因素。
这就要涉及到现任,也是第一任的香江驻米国总经济贸易专员屈珩了,这个鬼佬在香江英籍公务员圈子里已经混到资历最老的级别了,完全可以接任霍得空出来的港府二把手布政司的位置,但空降过来的末代港督,打的主意是,培养扶持心向大英的香江本土华人精英担任空出来的港府高管,于是按照资历最有希望落到屈珩头上的港府布政司,给了那位女士,自然让屈珩大为不满。
做为一种博弈、分化、拉拢的手段吧,高弦同意和安排屈珩出任,香江经济贸易驻外办事处体系里级别最高的香江驻米国总经济贸易专员,确实不能排除因人设职的嫌疑,引得外界议论纷纷,批评浪费资源,但高弦觉得,设立香江驻米国经济贸易总办事处,还是有相当价值的,因为米国的情况确实特殊。
香江驻米国经济贸易办事处的价值,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