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不会受损。”
“相比之下,你觉得这个B股计划,真的不会让外界心生疑虑吗?恐怕总督那边都会与怡和离心离德!”
心里本来就有鬼的西门·凯瑟克,很快便从这场辩论当中败下阵来,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讥讽道:“瞧你张口高爵士,闭口高爵士的样子,还挺尊敬那个家伙啊!”
纽壁坚脸色一沉道:“高爵士的GBE,是白金汉宫和唐宁街十号同意授予的香江唯二荣誉,我这么称呼,有什么不妥当吗?难道我有资格质疑女王和首相的决定吗?”
“对于B股计划,我只是尽职地就事论事,西门先生要是觉得没有价值,不如再听听英国那边亨特先生的意见。”
这话西门·凯瑟克更不爱听了,纽壁坚这不是暗讽自己志大才疏,虽然已经坐上了怡和大班的宝座,但还离不开哥哥亨利·凯瑟克在幕后坐镇嘛。
“让你参会,听你发言,纯属多余。”西门·凯瑟克没好气地说道:“行了,以后你就不用出现在怡和的总部了。”
这话的侮辱性就很强了,有头有脸的人都受不了,可纽壁坚却神色如常,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怎么行,毕竟我还领着怡和董事的薪水和怡和大班的离职补偿金,该尽职地发表意见和协助交接的时候,决不能偷懒。”
以为纽壁坚还做着在怡和“东山再起”美梦的西门·凯瑟克,也沉下了脸,“不用你提醒我,放心,答应给你的钱,我绝不会拖欠半分。”
“这可是西门先生自己说的,那我就如你所愿,不在这里碍眼了。”纽壁坚悻悻地站起身来就走,但他心里却乐开了花,“我巴不得马上离开香江呢,高爵士许诺给我的,英国那边的差事,还等着我呢!”
本来对纽壁坚的意见很重视的包伟士,见西门·凯瑟克把纽壁坚轰走了,无奈地耸了耸肩,“那接下来,B股计划怎么办?”
“我们只管搞我们自己的。”西门·凯瑟克大马金刀地拍板道:“只要正府那边不反对,其他人的态度,根本不值一提。”
于是乎,怡和迫不及待地抛出了西门·凯瑟克、包伟士精心炮制的B股计划,结果让他们大跌眼镜,除了引发千夫所指的轩然大波之外,连其最有信心的正治资源都掉链子了,港府那边并不放行。
这个现象倒也不难理解,现在的香江资本市场,已经不是十几年前,一九七零年代初股市狂潮那种随便割韭菜的蛮荒之地了,大家都交了昂贵的学费,经历了痛彻心扉的血洗,开始成熟起来了。
B股计划无论被如何粉饰,都改变不了对最广大的中小投资者不公平的现实,外界除了看到怡和大股东凯瑟克家族能从中受益之外,其他人都得不到什么实际好处,况且现阶段的怡和,是香江众所公认的“债王”,今年的亏损额将超过二十亿港元,有什么资格发行B股?
另外,从来不掩饰自己还惦记着被怡和阴走的新中环地王的香江置地,公开表态,B股计划那可是好东西啊,既能实现公司控制权延续性的长远策略,也能为管理层发展公司和规划业务增长提供稳定的环境,还能让公司未来的扩张和收购行动更具灵活性,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不行,香江置地也要发行B股。
有了怡和、置地带头,其它各家上市公司,尤其是中小公司,不用记者们去一一打听和求证,也都纷纷跃跃欲试,吹起风来,顿时惊起了一波股民抛售股票的浪潮。
要知道,自从前年香江股市从牛市转为熊市后,到现在虽然风光不再了,但局面好歹相对稳定住了,恒生指数能维持在一千点以上,此时被这么一闹,顿时又愁云惨淡起来。
各个利益相关方哪里还坐得住,比如高爵士便没少被包括港府证监部门在内的电话骚扰,您表个态吧,置地肯定能听您的,云云。
高弦一直都在冷眼旁观,对于怡和的举动,他没有丝毫的意外,甚至暗自好笑,怡和这种倒行逆施,挺好,一直这么表演下去的话,怡和在香江距离众叛亲离的那一天,就不远了。
当然了,外界对香江置地的关切,高弦不可能真的置之不理,于是他发出指示,行了,该收场了,不要真的成了挨打的出头鸟。
香江置地当然要听话了,当即开了一个虽然简短却很正式的记者会,那啥,发行B股计划,自动取消啊,至于其它提问,抱歉,概不回应。
但有一样,香江置地貌似灰溜溜地收场,并不能真正打消香江资本市场上到处充斥的疑虑,毕竟还有那么多上市公司摩拳擦掌呢。
这时候,港府相关部门终于发出公开声明,不会批准新B股挂牌,换而言之,怡和的B股计划,胎死腹中了!
为此,西门·凯瑟克气得暴跳如雷,因为他不仅知道怡和的B股计划泡汤了,还听到了不少冷嘲热讽,怡和不是为了解决债务危机,要进行资产重组嘛,怎么搞出了一个心思叵测的B股计划,嗯,就这……
负责辅佐西门·凯瑟克的包伟士,倒是能沉住气,安慰道:“B股计划虽然在香江无法实行,但仍然不失为一次针对各方底线的不错试探。事实证明,我们需要尽可能熟悉香江急剧变化的局面。”
这话的意思,就变相肯定了,纽壁坚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