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秦牧之后,基本上所有人都向着这个方向冲杀而来。
“杀!”
秦牧本来也不抱太大的希望,直接大手一挥,下达了格杀勿论的命令。
嗖嗖嗖……
整个大院在顷刻间就狂暴了下来。
箭羽跟不要钱的开始对着围在中间的扶余川将士爆射而去。
这一刻,虽然没有炸弹那种顷刻间毁天灭地的效果。
但是面对如此多的箭羽。
这些扶余川将士们,还没有从满地尸体之中冲出来,就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不过是几分钟时间,六七千将士就倒下去了一半。
“压缩包围圈。”
秦牧再次下令。
这种碾压级别的战斗,还是非常容易的。
迅速的,里圈一层的盾阵开始向内部压缩,长矛不断的在盾牌缝隙之中向前突刺。
扶余川的将士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渐渐的,整个现场,再也没有一个扶余川将士还活着。
至此,一万多各个城池的精锐力量,伴随着这些城池,一起埋葬在了扶余城。
淅沥沥……
而战斗刚刚结束,阴沉的天空之上,便下起了小雨。
雨不大,但是随着雨滴的降落,一股股清凉的感觉袭来。
秦牧目光伸缩的看向扶余城之外。
“也不知道,那些城池的战斗,进行的怎么样了?”
秦牧伸手擦掉脸面之上的雨滴。
席君买这时也快速的走过来为秦牧披上蓑衣。
“应该已经拿下了,骑兵的很快,而且公子料事如神,让前去攻城的将士提前发动进攻,想来,应该每什么大碍。”
席君买是真的很佩服秦牧。
在离开席位之后,他也了解到秦牧的命令。
当时还觉得奇怪。
白天很热,晴空万里,夜晚虽然有云,但空气干燥,还有风,不像是有下雨的征兆。
可这转眼之间。
就下起了小雨。
这种观天象的能力,着实让他震惊不小。
“希望如此吧。”
秦牧点了点头。
结束了扶余城的战斗,秦牧便没有再让大军再行动。
白天赶路。
又接连攻城。
在城内搜捕。
紧跟着又准备埋伏的事情,一直连战到后半夜。
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的鏖战。
“命令将士们轮换休息,封闭四门,等天亮吧!”
秦牧缓缓地吩咐一声。
而后又巡视了一遍扶余城的防守之后,也进入了营帐之内休息。
小雨仅仅下了十几分钟,就迎来了狂风暴雨。
似乎连上天都在扶余城发生的一些感觉到愤怒,在向人世间发起愤怒的咆哮。
透彻刺骨的雨滴,洗刷着这座城池的一些冤屈与血腥。
可这就是战争。
战争没有仁慈着。
死亡才是常态,兵不血刃的事情,是存在于传说之中,如果有人真能兵不血刃的攻下城池,那绝不是战争。
秦牧站在营帐的门口,也不睡觉,现在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只是认真的盯着这场大雨。
思考了很多的事情。
长安,幽州,李世民,李渊,还有那些红颜知己,一个个在他的脑海中划过。
蛮夷在北疆制造的大乱。
那些妻离子散,远走他乡的百姓。
而后脑海中又闪过进入高句丽以来的所作所为。
这让秦牧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有违初心了吗?”
秦牧将自己的手伸出帐篷,人有雨滴打在手掌之上。
大唐的百姓是百姓,高句丽的百姓也是百姓。
其实天下的百姓都一样。
只不过错的是这世间的掌权者而已。
百姓哪里懂得,这世间之政治。
“公子,这是姜汤,您喝点吧。”
席君买此时也出现在秦牧的营帐之中,本来只是简单来送姜汤的,可是此时听到秦牧的声音以及出神的秦牧。
心底也是闪过一丝的叹息。
说到底,此时的公子,也不过是少年而已。
虽然实力强横,军略超神,那终究,也仅仅是少年。
不由的,席君买轻声的说道:“公子其实没必要有太多的顾虑,百姓愚昧,不明世间权贵之道。”
“天下百姓虽大同,但终究不一样,有人作恶,有人从善,有人家庭和睦,有人好堵成性,有人流落街头讨食,有人不甘堕落早出晚归,人人不一样,人心更不一样。”
“所以必须有明智者为其领路,规劝人从善,而掌权者也不一同,有人以善言相劝,有人以法令约束,有人好无为,也有人从中作恶。”
“人人不同,人人之处事之念不同,这世间本无对错而言,但心怀家国之念,为其而争相搏斗,便是大道,有人问道而行,可道在何处,这世间本无道,只是一个人行世之念而已,公子以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为大唐谋利,便无错,更无需思量过多。”
“只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