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秦牧摆了摆手:“老爷子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不是你,是你一个朋友对不?”
“这还差不多!”
李渊咬了咬嘴唇,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秦牧有些无语。
这老头子还真是够惨够可怜的,前段时间说儿子们自相残杀,现在又说自己被儿子给绿了。
可怜之余,也有些佩服他,居然看得这么开。
正想着,李渊突然转过头来,问道:
“秦小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噗!”
秦牧刚喝下的一口茶水,全部喷到了李渊的脸上。
“咳咳,谢邀,我没有带过绿帽,不知道戴绿帽什么感觉。”
李渊扒拉掉脸上的茶叶,盯着秦牧:
“我是说如果!”
秦牧看了李渊一眼,笑了笑:“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啦!”
李渊闻言一怔:“当真?”
秦牧站了起来,拍了拍李渊的肩膀:“生活不容易,再苦再累,我们也要笑着活下去是不?”
说罢,秦牧抬脚便要走。
却突然被李渊一把抓住,只见李渊低着头,声音沙哑的说道:
“秦小子,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秦牧闻言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我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你非要我说的话,我只能说如果是我,绝对二话不说,赶出家门!”
“可是……如果她陪你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对你抱有深情,你会怎样?”
“呵呵——”
秦牧笑了:“深情?深到去把你绿了?”
李渊依旧低着头,缓缓吐出一句:“不……不是我绿了……”
“喔~~”
秦牧作恍然状道:“我搞错了,是你朋友,不怕跟你说,你这朋友真够窝囊的!刚刚我还说李老二不硬,不过跟李老二比起来,你那朋友就是个软骨头!”
“窝囊……软骨头……”
李渊喃喃:“是啊,是够窝囊的!”
秦牧继续说道:“别的不说,就说你去把李老二绿了试试?李老二……不对,李老二好像也被绿了!”
“啊?”
李渊猛地抬头:“你说老二……哦不,当今圣上他也被绿了?”
秦牧摆了摆手:“那都是以后的事,现在说早了,总之我劝你那位朋友,快刀斩乱麻,都被绿了还讲什么感情,不把他浸猪笼算是好的了!”
说罢,秦牧也不管已经呆住的李渊,走向了长孙无垢的房间。
此时的长孙无垢已经好了许多,看见秦牧进来,连忙笑眯眯的道:“秦公子,你来啦,姨娘可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呐!”
秦牧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看来姨娘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好好休息吧。”
“等等。”
长孙无垢把转身出门的秦牧叫住,笑道:“秦公子,我好无聊,不如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秦牧闻言一个激灵。
这话听得怎么有点那个味了……
“你好好静养吧,我还有事,回头再来看你!”
说罢,秦牧赶紧溜了。
长孙无垢笑着摇了摇头:“这臭小子,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
几日之后,长安城艳阳高照。
一位风尘仆仆的骑士正策马在朱雀大街上狂奔。
“让开,让开!”
“军情急报!!”
马后留下尘土无数,朝着太极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太极宫两仪殿内。
李世民和一众大臣的早朝,刚刚进行到一半。
文武百官,为李世民取消汝南公主和亲的事情,还在争论不休。
最前排,有身穿绯红官袍的老者出列,脸色并不是太好。
“陛下,依老臣之见,如今我大唐天灾刚过,又出兵征讨东突厥,若是不和亲,那薛延陀在边境骚乱,老臣斗胆问陛下,届时我大唐该如何应对?”
说话者,萧瑀。
听了这话,程咬金等武将脸黑了,“放屁!当我等是废物?区区蛮夷,想要让陛下嫁女儿,陛下就嫁女儿?那我大唐脸面何在?他们要打就打!老子愿意出征去打那些废物!”
萧瑀咬着牙,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无知!”
“你懂什么?老夫三朝为相,经略西垂之时,你还是个娃娃呢!打什么?现在的大唐耗得起?打突厥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万一,老臣斗胆说一句,万一失败了呢?”
“老夫亲政几十年,什么风雨没见过?陛下身为大唐的掌舵者,为了天下百姓嫁个女儿又何妨?此举不正彰显我大唐的宽广胸怀?如此一来,其他外邦也能见到我朝陛下的广阔胸襟,有何不可?”
魏征也听不下去了,站出来喝道:“外邦是你爹?外邦让你嫁女儿你就嫁女儿,你这怂货,这就是你三朝为相的经验之谈?狗屁!!”
“无知!”
萧瑀怒斥:“魏征!尊老爱幼可懂?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魏征冷笑:“所以你就是这样尊重你老子薛延陀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