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的存在周期，最后也只会是普凡域的界域保护消失一种结果。

“你这么聪明，也不早点跟我说。”完了还特地补充一句，“你肯定早就看出我在纠结这个了。”

安无忧有这么一瞬间感觉她在无理取闹，但还是认真的跟她对视：“我不想把你当目标一样研究揣摩，我希望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问题，你跟我说。”

“噢。”无忧这个认真的样子，让她目光有点躲闪。

“不过这个猜测，也可以跟他们说一说，让他们多一些紧迫感，也别想着总送后辈来普凡域。知道这么个可能，有些人说不定还会把已经送来的后辈再接回去。”

他能观察她的情绪变化，他会问，但不想通过观察将她所有的心思都剖解出来，他希望是说出来的。

他们之间应该有很多话可以说，当然，她那样带着陷阱的话，他并不想正面回答。

“但是，字灵族的主要目标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