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我醒的那晚，二哥是不是想侵犯你。”

这话，他醒的那天就问过她，她说没有。

因为那时候她断定傅夜丞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真是没想到他喝酒后把这事说了出来，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真是她意料之外的。

“是。”

傅夜丞都这么说了，她再否认必定会让他怀疑。

现在只希望他回忆到的事别太多。

“那天为什么否认。”

“怕影响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想着是第一次就算了。没想到，我还是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对不起。”

她也不想这样，但当时她也是没有办法，出于自保的第一反应……她就不应该让傅夜丞知道她不是残废的事。

如果没有那回事，也不会有今天这事的发生了。

“他为什么说你的腿能站起来，监控为什么碰巧坏在那一天，除了让我帮你报仇，还有什么其他目的。”

傅斯言拉开椅子重新坐下，等她一字一句的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