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泽引到后山禁闭室,我与饕餮提前埋伏,给他来个引君入瓮。”
……
商议完毕,把下一个任务目标定为了击杀白泽。
李常春前往后山提前跟饕餮商议埋伏。
梼杌前往白泽宫寻白泽说话。
白泽宫内。
梼杌被请进了大殿。
白泽拱手笑道:“哈哈,这是哪阵风把梼杌兄吹过来了。”
“还不是饕餮那家伙。”梼杌淡淡笑道:“今日我拿了些酒肉去探望饕餮,那家伙吵着闹着非要说连白泽兄你,这不我也没办法只好跑一趟来给白泽兄传话。”
“饕餮?”白泽马上想到了被关禁闭的饕餮:“那家伙找我干嘛?”
梼杌撇嘴:“估计想仰仗白泽兄去给大王说说好话放他出去呗,在咱们兽王妖谷也就白泽兄您的话在大王耳中最有分量了。”
白泽陷入犹豫。
最近啥也疑神疑鬼,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但是想想也非常合乎人之常情。
上万年的老兄弟有请,总不能说摆架子连面子都不给。
想着想着,白泽便耷拉下脸来。
心道:“白泽啊白泽,你是不是太焦虑了,都快成神经病了。”
“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哪里发生过什么诡异事件,都是你自己乱想的。”
白泽强行安慰自己。
深吸一口气说道:“好,那咱们过去看看。”
“请。”
梼杌微微一笑前面带路。
两人并排飞到后山禁闭室门前。
幽静山谷,茂树遮天偶然只能看见透过树叶缝隙传来的丝丝暗光。
四周无人,绿叶弥漫,陡峭闪避,藤蔓交织,偶尔有几只鸟唱虫鸣,显得格外冷清。
白泽不禁的感觉心底有股凉意升起。
这种感觉很不好,似乎有危险正在向他靠近。
白泽心里发苦,心道难道最近真的病了?
怎么各种疑神疑鬼的。
可是这种感觉很真实,撇之不去。
心说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梼杌微微笑着做出请的姿态:“白泽兄,咱们进去吧,饕餮在里面等着您呢。”
“这……”白泽心头突突直跳:“要不还是别进去了,免得饕餮兄睹人生情,我就在禁闭室外与他沟通好了。”
梼杌看出来了白泽的焦虑。
心中咒骂,可真是个难伺候的家伙。
可是他不进去在这出手的话很容易惊动谷中的兽兵与穷奇,不是理想交手场合。
“哈哈,白泽兄说的哪里话,大家兄弟一场还要隔着门说话,那岂不是见外了,走吧。”
梼杌拧开禁闭室石门。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沉重响声,可视看到里面的一应场景。
千百平米的宽阔禁闭室山洞里,梼杌扶着下巴一脸幽怨、无聊的坐在正中。
禁闭室中一览无余,一张凳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水杯、饭盆,空空如也也没什么别的。
白泽凝重的扫望里面,渐渐地才放松警惕。
也没有他幻想的里面是什么刀山火海。
摇头苦笑一声踏步走了进去,心道如果有危险凭他的本事想逃谅梼杌、饕餮联手也挡不住。
饕餮嘴巴嘟的高高,扯开浑厚的嗓门喊道:
“大哥,求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您跟大王说两句好话放我出去吧;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把我逼疯了。”
白泽嗤笑:“你啊你,你说你闲着没事找事干嘛,非得惹大王不高兴。”
饕餮哀求道:“大哥,你最好了,求您帮我说说情吧。”
说着话饕餮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白泽大腿不断哀求,像个小孩子一样。
白泽无奈的摇头淡笑。
“行了,行了,这么大个人了,看你这熊样儿吧。”
饕餮垂着脑袋眼中掠过一丝寒光。
忽地,一把抱紧了白泽腰间。
“梼杌,动手!”
梼杌转身一掌拍在禁闭室机关上。
厚重的大石门轰隆隆的快速关闭。
白泽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一颗心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哈,白泽你死到临头了!”
饕餮懂狂一笑,张开满是锋利獠牙的大口对准白泽腰间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白泽不防一口被饕餮咬下大块血肉。
“该死!你们这两个叛徒竟敢暗算本尊!”
白泽气呼呼地瞪着一对铜铃般的眼睛,两只鼻孔一翕一张,额上的青筋一条条浮出来。
抬起膝盖,狠狠撞在饕餮下巴,把饕餮震飞了出去。
梼杌紧随而至,拳头绿光迸射,袭向白泽面门。
“混蛋!”
白泽抬起纯白色的手掌拍过去。
拳掌交接,两人皆被震的噔噔后退。
梼杌那剧毒全被白泽的白光震散,侵不得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