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双眼睛变暗了,突然闪耀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拍案而起指着李常春鼻子就叫:
“饕餮,你个龟儿子到底干了什么!”
“怪不得本王见你从进入大殿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
“原来是你特么搞的鬼!”
“说,你对獬豸干了什么,如实说来!”
李常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走。
可是他知道,想跑太难了。
就算跑了,岂不是前功尽弃,随后还会带来源源不断的麻烦。
一瞬间脑海极速旋转,想着对应之策。
不知不觉脑门都沁出了汗渍。
这个着急啊。
穷奇暴吼:“饕餮,本王问你话呢,聋了吗!”
李常春心头一震,紧忙回道:
“这个、那个,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什么?”穷奇闷哼:“你把獬豸带出去,带到哪里去了,去干嘛了!”
李常春默默擦了把冷汗。
“我、我只是想找獬豸一起吃个饭喝喝酒聊聊天,我们一起去没想到……我真的不知道獬豸竟然会死掉哦。”
“一派胡言!”穷奇震怒:“说,你是不是跟獬豸产生了矛盾,大打出手打死了獬豸!”
李常春叫苦:“大王冤枉啊,我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实力呀。”
梼杌适时的拱手出列帮李常春说话。
“大王,属下可以证明饕餮兄确实与獬豸兄只是吃吃饭喝喝酒,期间很愉快并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我们一起吃过饭后就各奔东西回自己宫殿了,后来的獬豸兄发生的事情确实不知。”
这有人出来帮话就是不一样。
梼杌在穷奇心里还是非常有说话分量的。
穷奇眉毛拧在一起,脸色像黄昏一样阴沉。
寻思梼杌讲的也有道理。
就凭饕餮的能耐,獬豸站那不动都不见的杀得掉。
白泽轻咳一声分析道:“虽说饕餮往日贪吃胡闹,但毕竟大家数万年共处的兄弟,我认为不是饕餮兄所为,真正的杀手应该另有其人。”
“哼!死罪可逃,活罪不可免!”
穷奇狠狠地瞪了饕餮一眼。
“都是因为你个蠢货才害得獬豸发生意外。”
“饕餮你给我关禁闭去,没有我的命令就一直给我在禁闭室关着不准出来!”
李常春表现出一副幽怨的表情,其实心里乐坏了。
心道傻人有傻福,穷奇他们对饕餮太了解了。
熟悉到知根知底,不认为饕餮会干出残害獬豸的事情。
随后,李常春就被关进了幽暗的禁闭室。
空空荡荡的山洞,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凳子还有一张床。
其他的啥都没有了。
在里面除了睡觉就剩修炼,枯燥乏味。
但这可难不住李常春。
前两天在里面安生的呆着,让穷奇他们放松了警惕与关注。
第三天的时候李常春就坐不住了。
等到早上有兽兵打开门送饭的时候,眼珠一转把兽兵叫了进来。
“嘿,你小子过来一下。”
兽兵躬身走了过来。
“帝尊有何吩咐?”
“嘿嘿。”李常春阴笑:“你帮本尊把地上的垃圾捡干净。”
兽兵哦了一声弯身低头去捡地上的碎屑残渣。
凶光乍现。
李常春手腕一翻,寒光闪闪的剔骨刀召唤出来。
“噗嗤”一下,狠狠地扎在了兽兵后颈。
“呃,帝尊,您、您这是何故?!”兽兵瞪大了眼睛,满眼的恐惧与不解。
李常春搂住兽兵的脑袋又一刀抹断了兽兵的脖子。
“废话真多,很明显让你做个替死鬼而已。”
拍拍手把剔骨刀收回,心念一动把兽兵尸体送进了时空塔中毁尸灭迹。
“饕餮,出来。”
柔光一闪真.饕餮出现在了密室中。
论真假,没谁比真的更真了。
饕餮歪着脑袋疑惑道:“咱怎么给关密室了?”
李常春把獬豸的事情简单讲给了饕餮。
然后吩咐道:“你在密室中继续待着,我出去办些事情。”
“牛批。”
饕餮脸皮子抽搐。
没想到主人一来兽族就干了这么大一件事,怪不得会被关密室。
饕餮一屁股坐倒在地长吁短叹。
还以为能出来玩呢,谁料竟然是被当坐班。
李常春歪嘴一笑,取出一面易容面具戴在脸上,变作了送饭兽兵的模样,抬腿走了出去。
变得是一只白毛狼兵模样的兽兵。
“我晕!”
李常春一把拍在脑门上,像个木头人一样定在那里。
一副我是谁,我要去哪的迷茫姿态。
“忘了问那兽兵什么身份了。”
貌似除了吃饭,都不知道这兽兵还会干点啥。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常春左顾右盼,见有条山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