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的沉思后圣皇果断的拿定了主意。
趁春满楼还在萌芽当中,以铁血方式直接给他棒头一击。
让他们知道皇权是不容小觑的。
“司徒凌云何在!”
司徒凌云懒洋洋的从一侧走了出来。
“卑职在,请圣皇大人吩咐。”
“带五十万皇城大军,给我把春满楼连根拔了。”
“卑职领命。”
身为皇城第一高手的司徒凌云心里其实早想跟传说中的李常春碰一下子了。
他认为天魔顶应该他去打,可是圣皇迟迟不派他主动出击。
现在可好,那么光荣的战役给春满楼占了去。
使司徒凌云心里闷闷不乐。
接到命令后,拱手就走。
谁是雌雄,一战见高下。
“司徒将军,请留步。”
“嗯?”
司徒凌云顿住脚步回头看去。
原来是郎中令出口叫住的他。
郎中令一位白发沧桑,脸色肃穆的老者。
中令,相当于宰相、太师,在朝廷中权势滔天,地位仅在圣皇之下。
且发言权唯独能与圣皇叫板的大臣。
司徒凌云拱手问道:“中令大人有何指示?”
郎中令淡淡挥手,暂且让司徒凌云退到了一边。
在整个朝野,若问司徒凌云最钦佩的人是谁?
那铁定的是郎中令毋庸置疑。
人们虽都说司徒凌云乃皇城第一高手。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和郎中令比试的话,估计连怎么败的都不会看清。
恰相反,郎中令也是圣皇最讨厌和反感的人物。
这老头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般来了也是不动声色的做个陪衬。
闭目养神站到朝会结束才会睁开眼默默离去。
算起来这老头三年都没曾上过殿了,今天也不知道抽的哪根筋就过来了。
不过在刚才没开口前一直是在静静地闭目养神。
平时就好似一尊雕像一样,但是每次说话都是和圣皇叫板。
然而圣皇还得听。
因为皇城遍布都是郎中令的门下门生。
这么说,满朝文武有七成以上都是郎中令一手栽培提拔出来的。
本来圣皇还以为这老头儿是溜达过来顺带散个心啥的。
想不到一到关键时刻又开口烦人。
圣皇不动声色地就默默皱起了眉头。
心说糟老头子,你活的岁数都比皇城大了,啥时候才是个死啊。
“咳!”
郎中令重的咳嗽一声,其实他懂读心术。
同时心里对圣皇些许不满。
怎么净咒老夫死呢。
老夫去了看你皇朝江山还怎么保得住。
言归正传。
郎中令缓缓说道:
“老夫前几日掐指一算,皇城近来有大劫难;
回想起来,那是五千面前的一个夏天,当时还是索命圣皇在位的时候;
索命在位期间尽心尽力,国泰民安,他对臣民爱护,对皇妃、皇子体贴有加……”
半个时辰后。
圣皇大殿内文武百官听的昏昏入睡。
老家伙把五千面前的索命圣皇一家子讲了个遍。
但是好像脱离了故事重点。
大家关心的是郎中令第一句话,算到了什么。
您倒是说啊,怎么讲着讲着跑题儿了。
都讲成了《论索命圣皇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咳咳,郎中令打断一下。”圣皇无奈插口打断:“中令大人,您到底又算到了什么?”
“啊?!失礼失礼。”郎中令深吸口气回归正题:“老夫算到了如今皇朝有难以度过的一次劫难啊,正如刚才老夫所言,索命圣皇当时就犯下了同样错误,想那索命圣皇一生爱民如子……”
又过去半个时辰。
郎中令给大家讲述了《论索命圣皇爱民如子篇》。
见郎中令讲的沉迷
圣皇也不好再去打断老头子怀旧。
不动声色地默默对司徒凌云挥手,意思去办吧。
不用管老头子在这讲到什么时候了。
心道,大不了本皇就地打铺在这睡上三天三夜洗耳恭听到底就是。
哪料司徒凌云刚迈出脚步,郎中令魔怔似的突然反过神儿来。
沉声呵道:
“司徒将军,请留步!”
司徒凌云只好缩着脖子把脚缩回去。
“中令大人请指示。”
“现人族正值外忧里患之际,莫要大动干戈出兵窝里斗。”
圣皇气鼓鼓的叫道:“魔族已不成气候,那春满楼不能放任不管啊老中令。”
郎中令闷哼一声,呵道:“那春满楼提倡武道、攻打天魔顶,已先得民心,咱们若是贸然大举对春满楼出兵必然适得其反,民心为重还望圣皇大人三思。”
“三思?”圣皇勾嘴嗤笑:“就怕春满楼不给本皇喘息的机会吧。”
郎中令缓缓说道:“不宜大动干戈,圣皇大人如果担心的话,只需把那李常春或者李亦靓除掉即可,斩草先除根,事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