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1)

四周逐渐归于平静,羿并没有见到阿尔法的伙伴们,不知道是不是他刻意为之,他很乐意如此,越少人知道自己,自己便越安全,接下来呢?他看了看林戈,林戈已经在将身上的装备往车上挂,看来这个鬼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那便走吧……

阿尔法手肘倚着车门,即使外面地势不断上下起伏着,车内却极为神奇的没有如何的颠簸,这也使得他能够静下心来思考。思考那个那个年轻人带给他的异样感受,通常他在见到一个人时,总能感受到些什么,微表情里隐藏的小变化或者说话时血压与体温的略微起伏都能给他提供参考,而这个年轻人却一直那么平静,平静的不像是人类,反馈出来的各项数据也太过于标准,标准的有些完美。“文柏啊,你到底给我出了一道怎样的难题啊…”阿尔法看着窗外不断向后掠去的景色,看着那些被拉成色块的各色景观,初升朝阳那么美好,他却只觉得要变天了。

二人向着那座叫希尔的小镇行驶,没有再在聚集点停留,之前的停留是为了断掉在可能跟在身后的尾巴,既然已经拿到了自己二人想要的箱子,自然要径直赶回小镇,以免夜长梦多。终于,在暮色刚开始氤氲在天边时,他们回到了那座散发着生活气息的小镇,小镇相较于他们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羿甚至感觉街边卖花的姑娘手中的花都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荒诞感觉,摇了摇头下了车,与林戈一起站在了小酒馆门口。

就是这么一站,却站出了恍如隔世的感觉,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再看

(本章未完,请翻页)

这座酒馆自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林戈却并没有像他一样感概万分,自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张开双臂和酒馆里所有的人打着招呼,像是回了家,酒馆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羿有些无奈的看着已经斜倚在吧台开始吆喝着酒保上酒之类嚣张言语的林戈,觉得他有些得意忘形。然而林戈却始终没有叫来酒保,而周围的客人却都在饮着不知从哪来的酒,羿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酒馆与小镇与他和林戈离开前并无两样,唔…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怎么可能呢?他站了起来,看向周围,将四周的一切与记忆对照着,发现四周的陈设,包括自己当初推向一边撑住林戈身体的凳子都还在那里,就像是自己离开后没有任何人再光顾过一样,那些人是幽灵吗?他开始注意到周围的酒客,他们放肆的笑着,闹着,彼此之间开着玩笑,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曾经或者将要与他产生眼神交流,他开始觉得恐惧,因为自己像是活在一座孤岛,看着远处的海岸线孤独而绝望,他想伸手拉起身边的林戈,却发现林戈也是一样,正在对着空荡荡的吧台内说着什么,好像那里站着一个知心的酒保,与老友聊着苦痛心事。

他觉得眼前的一切太荒诞,他想要逃,逃出这里,他开始向外走去,脚步稳定,像是忽然想起来自己忘拿了车上的外套那般自然。可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道歌声,女声轻柔“therewasaboy,曾有个男孩,averystraedboy,一个非常古怪的,会施法术的男孩,theysayhewanderedvery

(本章未完,请翻页)

far,veryfar,他们说他流浪了很远很远,overlandandsea,跋山涉水,alittleshyandsadofeye,他有一对羞怯忧伤的眼眸,butverywisewashe,但极富智慧,andthenoneday,然后有一天,amagicdayhepassedmyway,神奇的一天,我们在路上相遇,andwhilewespokeofmanythings,在我们谈起很多神奇事物,foolsandkings,愚者与王侯时,thishesaidtome,这是他对我说的,thegreatestthingyoulleverlearn,你能学到的最伟大的事,isjusttoloveaurn,就是去爱,与被爱。”羿就这么站在原地,听完这首歌,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不能走,他动不了,他的身体不愿意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指令置若罔闻,同时他又觉得很悲伤,像是心中有一个洞,像是无穷无尽的深渊,无论怎样的无法被填满。四周的一切都停了下来,停止着,甚至酒客手中正向嘴里流淌的酒也停了下来,羿全身一松,恢复了行动,可是那些人,包括林戈也没再动起来,好像只有羿的时间被冻结了,听到吧台后的那扇门传来了脚步声,咔哒咔哒,像是踩在他心脏上,门帘微微挑起落下,那名酒保从吧台转出来入座,对着自己对面的椅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