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春一缩脖子,整个人都倒在尹玉宸的大腿上,扶着他坐稳,抱住了他的大腿,里说不出的安。
她说:“她想成为我,想我的大师兄,想我的父母,想我的地位权势……她还想杀她的父亲,还有当初些看着她母亲死,却还在羞辱她母亲的人。”
“师姐真聪明,剩下的师姐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就行了。”尹玉宸把面焯水,放好,做浇头。
抽空夸赞了宴春一,宴春顿时美滋滋勾起嘴唇。
“我吃肉蛋两掺的,”宴春扒着灶台说。
“好。”尹玉宸顺手打了蛋,洗锅子,做浇头。
香气爆出来,宴春说:“我知怎么做了。”
尹玉宸嗯了一,没再说,两个人似亲密,不带一丝旖旎,极其自地靠在一起,好似他们本就应该靠在一起,比邻而生。
宴春等着一碗香气四溢的面出锅,这一刻里无比安定强大。
后来的很多年里,宴春回想最多的,就是这一幕。
她后来明白,爱分很多种,但最健康的爱,大抵就是这个样子。
像丛林之中大树会树冠羞避,总是会给彼此的生长留下缝隙,绝不干预,不遮蔽,不依附,也不纠缠扭曲,一起面向阳光蓬勃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