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跪在地上吐了出来。
“快!我们下去找!”猪肝脸连忙指使着众人下山坡。
但是他们找遍了山坡下面,也没有找到人的踪迹,这一片儿山林茂盛,要是真跑了,他们也不好找太远,万一越过了外门活动范围,就又是个事儿。
“怎么办,这小子跑的倒是快!”
“刚才跟他一起滚下来的女人也不见了哎,我匆忙看了一眼,她穿得好似内门弟子服。”
“少扯淡,看见女的你就迈不动步子吧,内门弟子会跑来这鬼地方?”
“啐,我就不信,他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我们回去等他,等我再堵住他,我一定活扒了他的皮……”
说话声和脚步声渐渐远了,树叶底下被法器罩着的两个人总算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紧张的情绪褪去,他们才发现,彼此现在的状况……有点不好说。
宴春趴在偷鱼郎的身上,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连他狂乱的心跳都能清晰听见,当然了,这狂乱是二重奏,因为另一重是她自己的。
且她不光心跳得快,还因为身体原因,喘得厉害,就贴在偷鱼郎耳边,呼哧呼哧……
偷鱼郎试图起身,动了下腰。
宴春连忙贴着偷鱼郎耳边道:“……别,呼,动!”法器能笼罩的空间有限,是大师兄按照宴春的身形炼制,他们不紧紧贴着,就会暴露,大师兄神识肯定还在附近。
但是她太着急,不小心嘴唇碰到了偷鱼郎耳垂上,像一个结结实实地吻。
宴春连忙想要抬起头,可巧了,这会儿工夫,她身体又犯病不好使了,抬起一点又砸了回去……很好,这次直接嘴唇印在偷鱼郎侧脸上了。
偷鱼郎微微偏着头,但因为两个人贴得太实了,他躲不开她粗/重呼吸,更躲不开她压下来的嘴唇。
他身体一僵,之后轻微地颤抖起来,宴春能感觉到他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简直……简直像个被恶霸土匪压住羞辱的小媳妇儿。
宴春:“……”我可以解释。
算了,她没法解释。
现在她嘴唇贴着人家脸呢,一动嘴唇,那就更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