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我貌似...闯祸了?(1 / 2)

可尽管如此,这位倒霉的国舅爷最后还是被罚廷杖三十,扣除全年俸禄,闭门思过。

开玩笑,光是那三十廷杖都险些要了他半条命去,有这么个血淋淋的例子摆在面前,谁还敢随随便便动用那块烫手的令牌啊?

毕竟这玩意儿你也说不好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说是可以让你们出示令牌先拿东西,回头再把钱给补上,但究竟是不是在必要情况下使用的,还不是父皇那边一句话的事儿?所以这块令牌名为特权,实则就是一种变相的监视。但凡不是个傻子,轻易都是不会主动使用这块令牌的。

可我就不一样了,且不说如今我与京城千里之隔,父皇就是想收拾我一时间也鞭长莫及。就算是我真的用这块令牌买下了这本书,那也算是为朝廷吸纳人才,将来都是要为国家奉献的,算是半公差形式的了。若是连这都要处罚我,那父皇未免也就太不讲道理了吧?

当然了,事实上我如此迫切地想拿出令牌来用,还是带着些小情绪的。堂堂皇子化身落难儿童,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不是?大哥那时候好歹也被封了个参将,是能带兵打仗有实权的。可我呢?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孤家寡人一个在外头漂泊,还不许我耍耍小性子啦?

而且其实我也是想看一看,父皇他老人家究竟是用那封书信迷惑我,实则就是单纯的把我给抛弃了还是真的为了保护我。虽然这么做有些幼稚,但实话讲,我还是非常渴望能看到父皇像别的父亲一样,即便孩子犯了错误,他也是恩威并施,会跟在孩子后头帮他擦屁股的。

总而言之吧,只要有这块令牌傍身,那至少在各地的大中型城市中我还是不愁花销的。毕竟令牌有没有编号,连造型和材料都是一模一样的。除非父皇派人过来没收了我的令牌,否则我就没在怕的啦!

言归正传,负责登记的小哥定定地看了我两眼,随即忽然身子前倾,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公子,冒昧地问上一句啊,您来拍这本书,是为了您自己,还是…”

“哦,帮朋友买的,怎么了?”我也没当回事儿,随口答道。

“不是不是!”小哥明显有些着急了。

“我的意思是想问您,您买这东西是私人想要还是组织想要的。”

“什么意思?”我有些迷茫了。

一旁一直陪着我们的年轻姑娘也没想到我们一来就玩儿这么大,毕竟《景川要记》价值非凡,一旦问世必然是会引起一阵动荡的。如今就这么被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让他们这些见惯了好东西的人都不觉心神一颤。

“公子公子,您这…哎呦,怪我没提前问上一声。公子啊,您怎么…怎么就直接报出来了呢?知道吗?这《景川要记》可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拍品啊,您知道有多少组织和高人从全国各地赶来苍安城,就是为了能得到这本药界神作吗?就您这么随随便便地报出来,一定会成为所有人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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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估计这会儿已经有人在想方设法调查您各位的身份信息了,你们这…我…哎呀…”

小姑娘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搞得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偷偷回头扫了一眼,果然感觉到了几道不善的视线正朝我们这边来回扫视着。

好嘛,经验不足果然容易出大事儿啊…我心中郁闷,也没有之前那么兴奋了,问了一句:“那怎么办啊?要不…我现在该上一个什么别的?”

身边的姑娘一拍额头:“晚了我的公子啊,您刚才那一声…哎呀…”

得,不用说了,这下子我算是知道了,自己确实陷入了十分尴尬的情况中。

可能怎么办呢?木已成舟,我苦着脸办完了手续,在登记小哥满是送别的眼神中离开了登记处,去柜上交了三十两押金,又在柜台伙计同情的目光中跟着深感可惜的女子进了内场。

拍卖场有规定,我便带着檀鸢去了内场。夏奕清也闹着非要跟我进去,被徐兴给拦住了。他虽然也是第一次参加拍卖会,却也知道我刚才的举动给我们都惹来了大·麻烦。到时候我倒是能出门就跑,可他们呢?

所以入场以后,我们都秉着尽量把两个孩子置身事外的心理,一进去就兵分两路,互相不搭理,就连小十七脆生生地在我背后叫着“哥哥哥哥”我都不敢回头,那颗柔软的奶兄之心啊~稀碎稀碎的…

拍卖会的会场大得惊人,粗略一眼扫过去少说能站个七八百人。不过由于还有无数名贵的装饰品和座位,还有大量的工作人员在场内忙活着,所以我算着今天参加竞拍的最多也就是一两百人左右。至于我有多少竞争对手,嗯…

惴惴不安地摸了摸怀中的令牌,我也没想到本皇子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居然有了更新。不再是面对父皇时的战战兢兢了,反而是在千里之外一场隆重的拍卖会上。

强行镇定下自己躁动的内心,我拉着檀鸢的小手跟着引路的女子走到了我们的座位上。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她们这些内场陪着客人的姑娘们不光要负责引导和说明,进入会场后也要负责帮忙叫价。据说是为了防止一些拍品的竞争太激烈,顾客们情绪上头,吵起来引发混乱来着。

看着手拿号牌紧张兮兮的小姑娘,我强颜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