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也确实有人身负重伤,行动不便,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再在贵宝地叨扰一段日子了。”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不想老爷子比我还激动,手舞足蹈地念叨着:“好哇,好哇,太好了!”
疑惑之下,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那个…前辈啊,晚辈自问你我素未平生,却为何对我们如此包容大方呢?”
一听我问起这个,老人家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握着我的手更咽道:“小伙子啊,你是不知道啊,十一年了,我拉扯那丫头长大至今,已经整整十一年了啊!可是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就没听她跟我道过一次歉服过一次软啊!刚才我也问她了,是你,就是小伙子你给她好好上了一课,让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端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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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态度,还老老实实过来给我道了歉!”
“说句实话啊,老头子我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这说起大道理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可唯独在教育孩子这个问题上,我是真的一窍不通,一次又一次的碰壁啊!“
“偏小伙子你也知道,清儿这丫头那就是我的心头肉啊,平日里头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连带着我这些徒弟们也都跟着我一块儿冲着她,惯的这孩子是无法无天,目无尊长,每次带她出门我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这丫头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来。”
“可是如今,因为你的出现和谆谆教诲,她不光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还能主动过来给我道歉,我是真感动啊,小伙子你…你真的…哎,啥也不说了,来来来,咱哥儿俩今天就把把子给拜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走走走,英子,快去准备好酒,把我珍藏的那坛六十年的俏春香给我挖出来!”
老爷子说得眉飞色舞,我却听得心惊肉跳。虽然我也能理解一个伪空巢老人在感受到晚辈的关爱时那种激动、兴奋的状态,可您这张口闭口就要跟我一个大小伙子拜把子这事儿…我怎么瞧着不像是要报恩,反倒是有点儿恩将仇报的意思呢?
“扑哧”小辫子在我后头一个劲儿地捂着嘴憋笑,徐兴等人也是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热闹。我一个气闷,指着身后的小辫子说道:“这么的吧前辈,您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我却不过是个年纪尚轻的毛头小子,与您称兄道弟的实在是我高攀了。不过既然您老真的诚心想要感谢我,那不如就请您代劳,替我好好管教管教这个不懂规矩的臭小子,您看如何?”
一听我把他给推出来了,小辫子当即吓得变了脸色,作势就要跪下认错。
可老爷子是个实在人,当即高喝一声:“阿牛,听到你师叔说的话了没有?还不赶紧行动起来?”
“得嘞!”楚阿牛笑嘻嘻地活动了一下手脚,还没等小辫子开口讨饶,他便一个闪身瞬间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好快的速度!我心中震撼,如此庞大的身躯,却能有着完全不亚于斗篷人的惊人速度,这下子我算是真相信了,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甚至有些邋里邋遢的老人家,还真不是个只会靠嘴巴说说的便宜货呢!
小辫子哭天抢地地被楚阿牛单手拎走了,也不知道打算怎么收拾他。不过我也不太担心,毕竟大家接触过后,谁是不是在开玩笑还是能分得清的。当然了,除了眼前这位一直搞不清楚状况的老人家。
“你们几个,都别在那儿傻站着了,还不赶紧过来拜见你们小师叔?”老爷子还沉浸在拜把子的剧情里无法自拔呢,我却连忙摆手推辞。
“哎老人家,前辈啊,您就放过晚辈吧,成不?跟您这样的世外高人称兄道弟的,岂不是要折晚辈我那点儿微薄的寿命么?再说了,魏姑娘、徐兄弟和楚兄弟都是天纵之才,论本事,个个都能压我一头。让他们叫我师叔,我这…我何德何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