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化霖回头看了看无忧无虑三人组,还是摇了摇头。
三人组那边,像是第一次被放出来,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尤其是师妹林玲,看到个没见过的花花草草,就要问一下。
“刘师兄,你看,那花好好看啊!”
“那是,别碰!”
“额,那有毒。”
哎,出师未捷,师妹就被毒花毒成了阿凡达。刘师兄厉声斥责:“蓝师妹,作为修道之人的基本警惕之心都忘了吗?一路走来你就没发现这个村子不简单,那么多不正常的事,你还这么莽撞。”
你们也知道不正常,这一路可没少玩乐。
“师兄,我看那花好看奇特,想把它挖了,移到药圃里,等它再次开花结果,就育种卖给药峰。还可以卖给下届弟子,说是宗门必买的十样东西。或者包装一下,推销给峰主和掌门。”林师妹委委屈屈看着化霖的眼睛,本来打算撒个娇就可以了。但是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出来。完了,这下还怎么忽悠顾师弟帮我捡花。
刘师兄:师妹,胆子真大。
顾希:刚刚师姐不是说她可怜那花落在地上孤独,花落以后埋在土里最干净,还控诉什么世道黑暗,无情?
化霖:你是商洲人吧,这祖传血脉里的基因啊。
“算了,下不为例。”林玲心一暖,果然。化霖接着掏出一个小玉瓶,打开盖子。丹香四溢,是解毒丹。
“谢........”然而她“谢”字没说完,眼睁睁看着化霖把那颗丹药吃了。“哦,多谢你提醒,这还是挺危险的,大家都吃点解毒丹预防一下哈。”
好在师妹本人乐观,还有心情转头问:“刘师兄,晚饭吃什么?”
刘师兄:“师妹你?”
林师妹:“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想吃点什么?”
“走,我带你去村长家。”刘师兄一脸你受苦了。于是四个人浩浩荡荡来到了村长家。村长家很好找,在一些低矮破旧的房子里,红砖青瓦的房舍,还有鸡鸭在门前地上散步觅食都肯定就是村长家。敲了门后,开门的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头戴方巾的书生,差不多二十几的模样。看到是四个陌生人,惊讶了一下,很快回过神问:“有什么事,诸位?”
“我们找村长,有事。”
书生笑了笑:“我就是,诸位进屋详谈吧!”刘师兄本来操作熟练,步骤明确,此时却愣了一下。
原以为是个耄耋老人,没想到是个有着羞涩的微笑,眼睛难得的清澈的书生。
在客屋说完想借宿的请求后,书生很豪爽的答应了把南边空的房子借给他们,还极力挽留化霖四人吃午饭。
“刘村长真是仗义豪爽之人,若不是有你,我们兄妹肯定就要留宿街头了。”
“哪里哪里,有朋自远发来,不亦乐乎?我们村出了名的好客,民风淳朴。”
说着,倒酒的动作几乎僵硬,但频率却更快,不管别人的酒杯里是否还有酒,只要自己喝完了,就往化霖的杯中一阵猛
倒,看到化霖桌面上湿漉漉的一片,嘴里还不停的埋怨:“化兄,你真不够意思,将酒全倒在桌子上。”
话音刚落,就有一群村民,拿着锄头,铁锹,在屋外叫阵。带头男村民的头高额宽,蜂目颧尖,是个尖酸刻薄,气量狭小的面相。
“刘影小子,今天必须修,不然把你屋子掀了。”门外一直在叫骂,已经上升为家人了,但是书生紧紧握着酒杯,一言不发。
化霖突然重重把酒杯拍在桌子上:“刘兄,外面的动静是不是又我们兄妹引起的,真是的,子曰:麻烦别人,就是不好。我们兄妹还是走吧。”说完,甩着袖子要走。
喝醉了的刘书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说不上来。连忙起身抱歉挽留。
小分队三人看了看对方:外面不是因为修庙吵起来的吗?
吹了一瓶黄酒的功夫,书生叹了一口气说:“密林村一直赖以生存的草药生意突然萧条,村民种出的草药不是枯萎就是有毒,卖不出去。我和村里的大夫,还有一些中草药的能手,也试着解决这个问题,还高价悬赏,结果还是没人能解决。此时就有村民提出是神在惩罚他们,而密林村自古就有拜山神的习俗。”
“所以,他们就把希望放在山神上了。”
村长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事在人为,光把希望寄托在神灵之上,不可为。世上祈求神灵的那么多,神灵又怎么忙得过来?”
“几位都是见多识广,经历过大事的人吧。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小村长愁眉苦脸:“自从我赶考失败后,就继承了这个村长之位,县里的两个药材铺,一个布庄,十几亩地,一群鸡鸭和几个仆人。一直顺风顺水,也没做错什么啊?“
化霖略略点头:“是走过许多地方。”
知道化霖是第一次出远门的三人真替化霖这话害臊。
“正巧,我们是来自漳洲的,我们那的人最喜欢毒花毒草了,刘兄我们可以做个跨洲贸易啊!这个最赚钱了。咱们先当这个第一的吃螃蟹的人。”说完,掏出几根小黄鱼放在桌面上,拿出合同、印泥、算盘、还有雪白雪白的,它的头上有一对长长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