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发现异宝(1 / 1)

大汖山地处燕北的烟瘴地带,密林环绕,层峦叠嶂,有八山一水一分田的称号。然而在这穷苦的山区中,仍然顽强散布着几座村落。

大汖山村民生活艰难,与地争粮,与山争水,与天地争生存。然而就在几月前,这里的山民生活突然有所改善,不光家家户户皆有余粮,村里的孩童也都换上新衣裳。

许庄便是其中一座村落。

清晨。

天色渐亮,阳光四射,驱散本来就无根的雾气。

整个村子忽然就活了过来。

许宁是独生子,但早年丧父,所以母亲很早就改嫁了,并且跟现在的继父又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

母亲性格较软,再加上她一切花销基本都靠现在的这个丈夫,所以她在家里几乎没有啥发言权。而这样也就导致,许宁从小到大遭受了不少不公平的待遇。

许宁小的时候,挨继父毒打那是家常便饭,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也常把他当下人一般使唤。

按继父的话来说:“他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

许宁也不反抗,只是逆来顺受着,只有母亲偶尔心疼,偷偷带来些外伤药,在他住的柴房里为他抹上,然后在他耳边底声曼语,抱怨着老天的不公平,又念叨着平常琐碎的小事。

许宁只有在这时,麻木而呆滞的眼中才有了一丝光亮。

“许宁,该走了。”

“马上来。”

拿起装着柴刀的背筐,许宁快步跟上村里的与他同龄大的黑子。

两人默默朝山中走了许久。

倒是许宁先忍不住开口问到:“黑子,你说最近大人们怎么总往深山中跑,家里的田和活都交给女人来干,难不成深山中有啥好宝贝不成。”

“我听我娘讲,这几周在深山中总会冒出几株珍贵药材,这拿到镇上去卖,能有好多钱。”

黑子的一番话解了许宁的疑惑,这几天继父总是早出晚归,他倒是活的能自在些了,不用小心翼翼的在家畏手畏脚的。

两人很快走到一处枝繁叶茂的树林中,拿起柴刀并对着大树延伸出来的枝条砍。

许宁身体虽然瘦小,但砍起柴来确十分利索,他所砍的柴,长短区别不大,那些"弯腰驼背"的柴被他在"关节"处用刀一砍,用手一板,柴就“挺"得笔直了,他还将一些身上带”刺"的柴,削皮去结,变得光溜溜的。

这到让黑子挺佩服他的,一把柴刀在他那里总能玩出不少花样。

临近正午,两人拿出带来的干粮,靠在一旁的大树下吃了起来,在砍一点枝条,两人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黑子,我去旁边解手一下”许宁说着并朝旁最大的一颗大树走去。

古木参天,遮天翳日,不知活了几千年。

哗啦啦,急促的水声传来。

“啊!真舒服。”许宁仰天长叹一句。

大约在六丈高树洞里,一道刺眼的七彩光芒吸引顿时到了许宁。

“我靠,不会是什么好宝贝吧!”

许宁欣喜若狂,撸起袖子就往上爬。

树洞所在的高度根本难不到许宁,他两手扒着树干,两腿蜷缩,用两个膝盖夹着树干,弓着腰。两手向上一夹,两膝盖同时向上移动,夹紧树干,不一会就爬上来。

只不过手掌被一根略微凸起的树皮划伤了。

许宁也不在意,往洞口一望。

一条项链躺在里面,吊坠是一块透明菱形体,菱形体内一团氤氲青烟包裹着中心的一颗小圆球。

想必那道光芒正是太阳光照在菱形体表面反射的。

“这应该值好多好多钱吧!”

许宁稚嫩的脸上充满了兴奋,激动的用手将项链拿起,随手带在脖子上,准备下去。

此时脖子上项链吊坠外表的血迹正悄悄的融入项链中,没过一会,项链中那团氤氲青烟突然极速绕着小球旋转起来。

许宁正往下爬,突然感觉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在洗涤着他的心灵,之前所有的疲惫在这一扫而空,以前身体上的伤口也在悄悄的愈合,他前所未有的放松,浑身舒泰,所有毛孔都舒展开了,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

许宁还没来得及感叹这惊奇的现象,并突然失去了意识,居直直从六丈高的树上掉了下来。

黑子正靠在树边吃着干粮,脑海里想着和村花许玲进行着一场浪漫的约会,却听“砰”的一声,打断了他美好的念想,他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好像是许宁离开时的方向。

“许宁?”

“你在吗?”

“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小。”

黑子在古树周围转了一圈又一圈,嘴里轻声念着许宁,你在哪?

除了那潭水迹能证明刚才有人来在这里呆过。就在也没其他东西。

此时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一阵阵沙沙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感,那种感觉,让黑子感觉到窒息。

黑子“哇!!!”的一声转头向山下跑去,连东西也忘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