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青与白靖二人见刘司马已平息,便对此有了疑问,于是叶青青问道:“请问,这刘司马何以出现此等症状?”
那下人看着二人,眼里尽是仇视,并无半分想回答之意,只当刘司马此次是二人所致。
叶青青忙道歉道:“刘司马发生此等症状,非我等造成,我二人只是与其谈话,怎的却忽然抽搐起来?”
那下人没好气的说道:“哼!罢了罢了,所谓不知者不怪,便告诉你们吧!”
说着,下人将刘司马安顿好,让其躺在床上休息,为其盖好被子。
转过身面对二人,说道:“刘司马此症,乃是半年前便开始出现,发作之时浑身抽搐,不能人事,那次小的刚刚来司马府做事,见刘司马发作,一时无措,便背其去寻医,在一家药铺里,有一神医只一碗药便医好了刘司马,后听那神医所言,此乃是一种罕见的疯病,每每受到深度刺激便会发作,于是神医就给小的开了药方,让小的在刘司马每次发作时便让其喝一碗,迅速见效!”
二人听了,顿时愧疚难当,竟不知刚才的谈话竟如此深深的刺激到了刘司马,便有万分愧疚感涌上心头。
叶青青说道:“此前我二人并不知,还请刘司马宽恕,既如此,那我二人也便就此离开,不再叨扰,让刘司马好好休息,告辞!”
那下人听了,也回道:“告辞!”
确是一眼都没有看二人,而是专注的关心着刘司马。
二人便也只能无奈的离开。
二人刚出内室,走向司马府大门,却见大门忽开,只见有一男人,手戴护手,腰挎横刀,身后跟随者五六侍卫,满面肃杀之气,一股霸气感灌满全身。
叶青青见那人竟如此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定然与那刘司马关系不浅。
但二人此时无暇他顾,只想离开司马府,便硬着头皮迎着那几人走去。
却不曾想,一场横祸从天而降,可以说是运气差到极点。
那人见了二人,便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叶青青想着:把名字告诉他得了,告诉完便离开。
于是说道:“小女子叶青青,这是白靖!”
话音刚落,那人却忽然拔刀猛的砍来,叶青青与白靖二人只得以兵器相挡,由白靖使长剑独挡那人的横刀,叶青青迎战那人的几位手下。
叶青青一边挡着几人的攻击,一边问道:“敢问阁下何人,我二人与您无冤无仇,何以刀兵相向?”
那人刀法凶猛,步步紧逼,成碾压之势力挫白靖,听了叶青青所问,便说道:“吾乃福威镖局镖头——王师彦!”
叶青青又问道:“我二人与阁下并无冤仇,何以置我二人与死地?”
“哼!是吗?无冤仇?你二人杀了在下旧友金老板,而今又来司马府惹事,却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无冤仇?在下知你们正在逐一追问十年前的七人,想必就算在下今日不来,便总有一日你们会找来福威镖局!”那王镖头说道。
叶青青心想:这倒不假,那既然来了,便也只能做个了结。
此时白靖边打边退边问道:“王镖头竟也与那金老板是旧友,想必王镖头此来定然带着愤怒,势要将我二人拿下?”
“呵呵~没错,一来报金老板之仇,而来也搓一搓尔等锐气,还请诸位于此事之上就此罢手,莫要惹得不该惹的人!”王镖头说道。
“既如此,王镖头可还与其他人有所旧交?”白靖问道。
“少废话,能赢我便告诉你,看刀!”说着,一记劈山势迎着白靖的头劈下,那白靖便也不再多言,只奋力使御风剑法,找机会灵活化解其刀势。
那五六个侍卫各自抽刀向叶青青袭来,那叶青青使两匕首尽管武艺高强,但那五六人各使朴刀,一套套刀法迎来,叶青青却也无法占尽上风,毕竟一寸长一寸强。
叶青青见几人刀法娴熟,步法有序,便知此乃几人的一种阵法,阵法皆为人所创,则定然也能被人所迫,叶青青便也在迎敌之际努力寻找破绽。
叶青青武力高强,轻功也数一数二,加上内力深厚,与几人交手数十合竟还能与之持平。
而白靖却不容乐观,剑法虽强,却还是因着无内力被王镖头处处碾压,只得招招自保,无暇他顾。
叶青青见白靖处处被王镖头压制,便知不可再拖下去,需尽快赢过几人。
于是忽然驱轻功左一下右一下,不多时便将几人弄到了一起,而后使起绝技,在几人想不到的方位猛然一击而后再消失,出现在另一方位。
而那几人见叶青青如此打法,竟丝毫不慌,却聚在一起,成圆盾状,将各方位都死死防住。
叶青青见几人变了战术,又试了几次,却再也造不成有效的伤害,便打算换个打法。
正所谓再硬的地方也经不起一直击打,水滴石穿。叶青青也明白这个道理,便也不再从不同的方位进攻,而是专注攻击一个方向。
叶青青绝技的“幻步六杀”竟全部从一个方向打去,而这六次攻击却也不同,每一下都要比前一击强上一倍。
如此三次,那几人便再也承受不住,毕竟还未见过如此打法,就在叶青青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