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求见被委婉拒绝, 索额图没放在心上。
毕竟太子殿下不仅业繁重,而且大多时候都被皇上带在身旁细心教导,像是这样没有时间接待自己, 也是常有的情。
加上忙于痛打落水狗,顺便去落水狗面前炫耀炫耀, 隔了大半个月索额图才第二次求见太子。
只是第二求见也被拒绝了。
这一次索额图心里有犯嘀咕, 要知道太子殿下过往虽然也有偶尔不接见自己的情况,但连着两都拒绝却是第一次。
他询问传达消息的小太监, 可惜对方也不知情,迟疑半响才予答复:“索额图大人,许是太子殿下近来忙碌……”
那行吧。
索额图也不强求, 只好悻悻然离去,并再隔了半个月提出求见。
结果第三求见还是被拒绝。
索额图这下急了, 细细想以, 他更是发现打从去年南巡归来以, 自己见到太子的次数那是直线下降,最近的一次好像还是去年秋季……
然朝堂上便发生了一系列情。
上蹿下跳,忙着打压政敌的索额图如今赫然发现, 自己和太子竟是处于失联状态。
索额图这下慌了神!
他在朝堂上兢兢业业的由是为么?还不是为了太子殿下吗?焦急的索额图试图联系上太子, 偏生太子没有召唤的时候, 索额图想见到太子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写信。
索额图写了很多信,要说前两好歹还有信,如今送入宫里的信件宛如石沉大海,连点波澜都未惊起。
越是如此索额图也越发焦虑。
他使人去查太子殿下的行踪,惊讶的发现对方最近与詹府官员来往亲近,频频走动。至于詹府嘛,与国子监联合置办了个全新的印刷厂, 不知道在捣鼓么。
索额图一狠心,蹲守在詹府外。
说是蹲守便是坐在马车上,等候在府衙外头。即便如此,这分外眼熟的马车也让大半官员都知道里面坐着的是谁,就算是不知道的也在同僚提点下恍然大悟,禁不住『露』出满满的疑『惑』。
索额图到这里来做么?
太子胤礽也是如此。眼角余光瞥到一闪而过的马车,他愕然首,心生疑问,下一秒赶紧叫停了马车。
索额图也注意到这辆驶过的马车。
眼看着马车窗户被推,熟悉的脸庞探出来以,他颇有老泪纵横,强忍着情绪登上马车以才嗷的一:“太子殿下!”
“嘘嘘——!”胤礽被吓了一跳。马车的隔音可不太好,索额图也不怕被人发现!
被提醒的索额图面『露』尴尬。
他眼巴巴的瞅着胤礽,活像是头被抛弃的小狗。偏偏他满是沟壑的苍老脸庞,别说瞧着可怜兮兮,反倒让人觉得……嗯,有点辣眼睛。
胤礽有点点嫌弃。
他推索额图凑近的大脸,勉强打起精神:“索额图,你没在詹府门做么?”
索额图越发委屈了。
他噼里啪啦的一通诉苦,对此胤礽是一脸『迷』茫。
有这吗?
他疑『惑』的看向身旁的随侍太监,至于索额图顺着太子的视线也将目光扎在小太监的身上。
好你个混蛋,就是你做的好。
偏心眼索额图不觉得太子会做错任何,如何做错那就是别人带坏的,而这件的罪魁祸首就是……
随侍太监:…………
他连连叫屈:“太子殿下,奴才是按着您的吩咐绝的。”
太子胤礽:……有吗?
他细细想,忽然想起前日子忙得头晕眼花的自己的确是看到索额图的信件,只是没空的他暂且放到一边,谁料到头竟是一封信两封信三封四封五封信,胤礽就随手丢抽屉里了。
胤礽:…………
望着索额图震惊的脸庞,他难得心虚。胤礽咳嗽一,欲盖拟彰转移话题:“说起来,索额图寻孤是有何?”
索额图细细一想。
他是为了么来着?为了么联系太子来着?这么一想索额图的表情倒是凝固了,此刻离纳兰明珠倒台已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再提倒显得自己有过了。
可是不说这件,他又能说何?
索额图望着太子胤礽期待的目光,冷汗涔涔而下,全然说不出自己是因太子久未信,随心生担忧,忍不住蹲守到这里,唯恐太子出。
他一张脸忽红忽白,忽青忽紫,还别说让胤礽越发担忧。胤礽伸手探向索额图的额头,面带焦急:“舅公?你可是生病了?”
随他立即要仆役改向,匆匆朝着赫舍里府奔去不说,还令人立即宫将此禀告汗阿玛,并请太医院院使为索额图查看。
“索额图生病了?”康熙不相信。早上上朝时还活蹦『乱』跳,一张嘴叭叭叭个没完的索额图,现在就生病了?
康熙心里正烦呢。
打从纳兰明珠被自己贬斥家,索额图大有一家独大的趋势。这种情况时康熙不愿意看到的,他一边大力扶持南北两党,另一边则三番两次提点索额图,却不料得意忘形的索额图仿佛被猪油蒙了心,竟是使人弹劾徐乾、高士奇乃至陈廷敬。
几名汉臣文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