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啊!?
被送到这里的大半官员脑海里浮出同的话语, 惊恐的扫视着四周。
方是空无烟的码头,陈旧破败的渔船随着波涛轻轻晃动。左侧的路往走,就是十几幢简陋的房屋, 砖块屋子算上极好,还有几户用稻草堆砌而成, 不用进去也能知里面会是如的景象。
在这里居住?还要好好享受?
这种地方别说享受, 就连正常居住都不可能的吧?官员们眼中带着惊愕与绝望,同理也有沉默的接受这一切。
总兵官王万祥就是其中一。
这几经察觉到隐隐的不劲, 他们没有停留在原地,而是默默走入村庄,四下张望着。
胤礽不耐烦的催促着剩余:“要是再不过去的话, 指不定就住『露』天了。”
官员们面『露』惊恐:“……!”
他们硬着头皮跟着上,胤礽一行原本应该离去, 此刻却忍不住跟上去看看, 这些接下来的反应颇为好奇。
村庄本就破败, 无以后听着海风呜呜的吹声,莫名多了点阴森。黄泥土的路迅速给鞋袜染上一层脏污,从村头走到村尾以后连鞋子里多了一层泥沙。
走在最面的王万祥等停下了脚步。
他们微微抬头看着方的半山腰, 众随着目光看去发里是一块耕地。
“为什么耕地在种地方?”
“村庄靠海, 根本无法耕种。”王万祥的脚搓了搓地面, 随口解释一句后四下张望,确定了水井的位置:“水井却在下面吗……?”
水井在最下面。
想要灌溉土地,种植作物也是个超级大的难题。后面的官员擦了擦汗,看都不敢看这边一眼:“看耕地做什么?再快的蔬菜也要几个月时间……总不见能把我们关在这里几个月吧?”
胤佑:“这可不一定。”
官员们:“…………”
胤礽捏捏胤佑的脸颊。
他笑了笑,毫不犹豫的官员们的期待残酷打破:“七弟说的没错。”
官员们的脸『色』瞬间灰败。
他们跪倒在地,抱头惊叫:“这——这怎么可能!?”
胤禛叹了口气。
他压低声音:“子哥,你说的过了。”
胤礽微微一笑。
他笑灿烂:“还好吧?指不定被带走的时候他们宁可在这里待更久一些呢。”
毕竟被送到这里的, 大部分都是尚有嫌疑者,若是被确定罪证他们就会被送去监狱,至于罪名和结果嘛……
想必到时候他们会思念这片土地,或许还会谢在这片土地上所学会的东西呢:)
胤禛打了个寒颤。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呵呵低笑的子胤礽,总觉方和上辈子的『性』格差别很大。
唔……似乎是更腹黑了点?
胤禛眯着眼睛想了想,觉这应该算是件好事?起码子的腹黑全向了贪官污吏呢。
一行不管犹自绝望颓废的官员,转身朝着入口处走去。正巧此刻,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迟来的一行驾驭马匹停在马车周遭,四下张望着。
官员们打起精。
他们迈开腿急急追上子一行,目光中带着希望看向新来的一行。
这定然是皇上来阻止子殿下的吧?
其中参领杜荣眼尖锐,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珠大!珠大!求求您为下官伸冤呐——这,这也强所难了吧?”
副都统胡启元的目标则是索额图:“索额图大,请您务必要劝阻子殿下——”
“只不过让你们在这生活个把时间而,有什么好吵的?”
“哎?”这些的表情僵住了。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的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剩余的官员也是目瞪口呆。
索额图非但没有任反应,甚至他还满脸欢喜的看着子,一脸想要喝彩叫好的模。至于纳兰珠也是闭着眼睛,双背在身后,完全没有介入此事的模。
官员们:……
果然索额图和纳兰珠是挚友的传闻是真的!
他们不知的是。
两只是同时想起他们当年被皇上驱逐到院落里,足足待了两三个月时间孵蛋,养鸡成功以后才回到京城。
自己受过的罪。
自己遭受过的耻辱。
自己可以接受,凭什么他们就不可以?因此纳兰珠和索额图别说求情了,甚至在子等提出方案以后,他们齐刷刷的认可了。
副都统胡启元倒退一步。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索额图的反应,双膝扑通跪倒在地:“下官,下官可是付给您——咦!?”
索额图凌厉杀气直直落在名官员的身上,他下意识止住话语。只可惜身后经响起了子胤礽冰冷的声音:“索额图,你能解释一下吗?”
“……子殿下?”
“如果不交代的话,看来只能请索额图大也在这里待几天了。”胤礽目光冷峻,全然没想到索额图死『性』不改,到福州城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起脚。
纳兰珠眼一亮。
他满怀期待,恨不能立马抓到索额图的把柄他也送进去。可索额图哪里能放过他,立马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