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苦恼。
望着求知欲爆表的七阿哥,只好尽量用简单的语言解释他听:“这是马车,因此有马匹拉着前进,马匹速度太快的话车辆无保持稳定,坐在里面的人更会感受到恶心难受,因此只保持恒定的速度,至于车厢大小也是一个道理……”
“尺寸是谁规定的?”
“是过去的人琢磨出来的。”
“过去的人是指谁?”
“额……”
“如果两匹马,四匹马,六匹马,十匹马来拉呢?速度会有变化吗?拉的货更多吗?哪种效率更高呢?”胤佑像是连珠炮一般发出题,纳兰『性』德只看到他的嘴巴开开合合,接踵而至的题让他头大如牛。
纳兰『性』德无招架。
整个人像是宕机一般,在原地沉思不已。
倒是一直在翻阅籍的胤禛哂笑一声,将籍合上:“既如此,咱们到庄上以后,就来研究看看如何?不过是拆一辆马车,再使人来,想来汗阿玛定会允许的。”
胤禛记得在弘历登基以后,欧罗巴人曾千里迢迢送来全不同的马车,只是车夫位置高于车厢,弘历非但没有使用更是令人训斥并将马车退回去。
马车好大宽敞,行驶速度运输效率要提高不少。若是己尚且在世,即便己不用也定会让人研究加以改进,作为军需粮食乃至货物人力运输都是大好的方。
不提弘历。
一想到这败家玩意他就一肚恼火。
胤禛身上逸散而出的冷气让胤佑纳兰『性』德齐齐打个寒战。胤佑的题在舌尖转一圈,最后化作:“好~”
同时他还用胳膊肘撞撞纳兰『性』德:“纳兰师傅,您也要来。”
纳兰『性』德不懂。
纳兰『性』德不明白。
所有人眼中器宇轩昂,似山涧明月朝『露』清风的己现在要蹲在马车边卸轮。
曹寅乐得东倒西歪。
他捂住肚笑弯腰:“我还真想把你这模样画下来,送到京城各大院去让他们看看,纳兰词人的风采。”
纳兰『性』德想杀人。
他面无表情的拆下一个轮摆在一边,瞪着里面的结构出神——摔!己怎么可知道这。偏偏七阿哥胤佑双眸闪闪发光:“纳兰师傅,您知道为什么吗?”
纳兰『性』德:……
耳边还环绕着曹寅猖狂的笑声,纳兰『性』德恶从胆中来,他一脸沮丧:“恕奴才无知,不过曹寅,曹清兄家住江南许是见过不一样的,或许可以他。”
曹寅的笑声戛而止。
胤佑对曹寅不熟,尚在犹豫之中纳兰『性』德笑着补充:“七阿哥可是忘,论语之中可有一句话: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胤佑恍大悟。
他指指纳兰『性』德,指指己,再指指曹寅:“我们刚好三个人!”
胤佑期待的看向曹寅:“曹侍卫,你知道吗?”
曹寅:……
纳兰『性』德似笑非笑:“清兄何必站得么远?要不过来看一看?”
一旁的胤禛也头。
他努努嘴:“曹侍卫,本阿哥觉得纳兰师傅七弟说的不错,你也去看看吧。”
曹寅再无推脱可。
他面无表情的上前,纳兰『性』德一般趴在地上。曹寅压低声音:“混蛋,你完。”
纳兰『性』德淡定:“谁怕谁?”
两人双目交错之间,仿佛有雷电闪过的痕迹,眼瞅着还没开始研究,纳兰『性』德便要曹寅干上一仗。
就在此刻胤佑蹲下来。
他眨巴眨巴眼:“纳兰师傅,曹师傅,你们开始研究吗?”
忘这里还有个小监工!
纳兰『性』德曹寅同时叹口气,重重头:“是,是,是,奴才这就开始研究。”
区区一辆马车,谁怕谁?
胤禛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眼前的纳兰『性』德曹寅才华力都很是出众,只可惜前者上辈早早去世,其余两远不如他的纳兰氏也黯落幕。
至于后者……曹家的确贪污受贿,同时胤禛也明白其中大部分的欠款来汗阿玛,同时也是因为曹寅早去世,而后的继承人心思不纯,且力不足。
胤禛看着两人如今还精力十足,边干活还偷偷『摸』『摸』掐架的模样倒是满意。己得好好教育教育,绝不让两人浪费才华力。
纳兰『性』德曹寅齐齐打个喷嚏。
两人怒目而视,同时觉得定是身旁这个混蛋在说己的坏话。
胤佑蹲在中间。
他左手戳戳纳兰『性』德,右手戳戳曹寅:“两位师傅,不偷懒。”
纳兰『性』德曹寅一起叹气。
干架吵架这件事只荣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研究出来。
可恶!到底怎么看?
就在两者绞尽脑汁的时候,远在房里的康熙也伸个懒腰。就算到庄上来,奏折也是要批阅的。处理完朝务政事的康熙面上『露』出一抹倦容,伸手按着鼻梁末端。
梁九功赶紧上前,替皇上轻轻捏着肩膀,松松筋骨。
康熙闭目养神。
随即他抬眸笑道:“将容若清去唤来,朕带着他们去后山走走。”
梁九功面『露』尴尬:“皇上,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