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那些有关于薄家的消息,就是你让人给放出去的!
薄家二伯的话音刚落,在场原本已经有所动摇的其余几人,立马扬高声音,不可置信的道:
“什么?”
“老二,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种事可不兴胡说。”
……
见那些本来快要答应的旁支兄弟,脸上再次露出犹豫的神色。
薄家二伯便清楚,他的目的达到了。
勾起唇角,不屑的冷嗤道:
“我骗你们做什么。”
内心的苦闷无处宣泄,薄家二伯索性也不压抑,朝着薄御卿阴阳怪气的开口:
“不愧是老爷子当初钦点的继承人选,可不就要这六亲不认的劲儿,才能把我们这些薄家的庶出旁支赶尽杀绝。”
话到这里,薄家二伯似乎还觉不够,转而又把矛头指向其他和薄御卿血脉相连的两人,含沙射影的编排说:
“怪不得老三和老五从头到尾态度暧昧,作为嫡出一脉,对这样的事情,可不得乐见其成。”
薄家二伯噙着冷笑连连,看着薄御卿亲爹和五叔的眸底寒意尽显。
他才不管这两人清不清白,终归一棍子下去,跟着薄御卿受益的人都得遭殃。
薄父起初还想劝阻薄御卿,这会被薄家二伯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不觉也跟着沉下脸。
声音泛着丝许冷意的开口警告:
“二哥,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乱说。我做家主的这些年,对你们怎么样?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被称为老五,和薄父同对爹妈所出的薄家五叔,自然也不会平白受这委屈,不甘示弱的反讽道:
“我看二哥这是病得更加严重了,以前虽然也爱说胡话,可至少掐头去尾还能听,现在怎么无缘无故就乱攀咬起来了?怕不是要到医院看看,看要不要打.打狂犬疫苗什么的?”
大体是上头有厉害的兄长子侄撑着,薄家五叔向来佛系,不怎么参与这些纷争。
但同时,他也不是那种会吃闷亏的主,有啥仇当场就报了。
一番话说得薄家二伯的脸色阴了又沉。
却只有短暂一瞬,很快他便重新修整好情绪,轻扯唇角,面色平静的回答道:
“我有没有疯犬病,用不着你操心。但我要告诉你的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并不能改变你在这件事跟着一起受益的事实。”
“你的意思是,小御做的这些事,都是我默许的
?”
薄家五叔眸光讥讽的看着自家二哥,为他的自作聪明而感到可笑、滑稽。
薄家二伯并不清楚薄家五叔在想什么,甚至因为他倍受屈辱的反应,更加确信自己内心的猜测。
却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揪着不放,而是立马事不关己的撇清关系道: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这样子认为。”
“没有?”
薄家五叔咀嚼着这两个字眼,嘴角噙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带着丝许锋芒的眸光,更是看得薄家二伯头皮发麻。
好在他接下来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声音淡淡的吐出一句:
“是不是这样想的你自己心知肚明。”
意有所指的话语,重重落在薄家二伯的心头。
他的心里一咯噔,止不住抬头朝着薄家五叔看去。
心中莫名有些惊疑,这个向来玩世不恭,纨绔无害的五弟,什么时候起,竟也有了这样摄人心魄的气势。
亦或是……
刚才的那一眼只是他的错觉?
长期的固有印象使然,让薄家二伯更倾向于后者。
尤其等他再抬眼看去时,薄家五叔已经敛起了锋芒。
重新变回那个带着些许玩世不恭和痞气的富家
少爷形象。
如此,更让他将心中揣度抛诸脑后,甚至觉得刚才那一瞬的惊惶,有些愚蠢、可笑。
所以也没理会薄家五叔的挖苦,转而又对其余几个旁支上眼药。
“各位,我不否认在老三当家主期间,处事作风确实还算严明,也有在努力想要把一碗水给端平,但人心易变,谁也不好保证,他现在是不是还只满足于一个薄家家主的位置。毕竟……”
话到这里,薄家二伯的声音略微停顿,半晌后,方才话锋一转,接着补充:
“现如今家族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可还不都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单是三叔的辈分、足够摆在那里,就足够让他忌惮的了。更别说老爷子离世前曾叮嘱过,家族内部的重要事件,需要大家商量着来,得超过半数人同意,才能敲板。
原先地位不稳他当然夹着尾巴做人,眼下可不就让他逮到机会了。故意让薄御卿把五年前薄家背信弃义,弃姻亲江家于不顾的消息放出去,为的便是让我们先自乱阵脚,再趁火打劫,慢慢从我们手中收权。
这会不管你问什么,他当然都答得合你心意,等到他们目的达成,到时就该是
你们被人卸磨杀驴了。”
不得不说,在阴谋论方面,薄家二叔绝对是位佼佼者。
一番精彩绝伦的分析阐述下来,别说其余薄家的旁支信了他的话,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