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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由着最小的霍砚棋,无所顾忌地当他们的嘴替。
事实也证明
,单是一个霍砚棋,就足够把老太太气得不轻了。
指着那个最小的不肖子孙,怒声道:
“什么狡辩,我说的都是事实!何况……”
文惠心颤颤巍巍,越讲越觉气不顺,却还是不改初衷,话锋一转,接着补充:
“就算事情真的和薇薇有关,那她也是身不由己,才行之踏错……”
话到最后,文惠心的声音越来越小。大体是连她自己也觉得,这样的理由站不住脚。
当然,说这么多,也不是她的本意,她的最终目的,不过是借着自身长辈的威压,让子孙们都尊崇,顺着她。
好达到自己说一不二的目的。
奈何……
霍砚棋愣是不肯配合,勾起唇角,满怀不屑地嗤笑道:
“说得好听,什么叫身不由己?是有人拿枪指着她,还是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心黑就是黑,拜托不要强行洗白了好吗?”
意气风发的少年之语,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话里话外,可以说是毫不客气。
老太太自然是不依。
指着背脊挺直的少年霍砚棋,本该上了年纪有些浑浊的眼睛,此时却是蒙上几许猩红。
半晌后,她抖动唇瓣,艰难地挤出一句:
“你、你这个不肖子,想要气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