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心眼。
她不过是情绪激动时,义愤填膺了两句而已。
便被他耿耿于怀。
现在还……
趁火打劫。
逮到机会,便要她给他正名。
“我……”
江暖棠张了张嘴,有心不屈服于恶势力之下,又恐他失控时真的弄出什么动静来,惊扰了外面的小孩。
到时候她辛苦维持的形象,可真就要被他给毁了。
江暖棠天人交战,陷入纠结,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她不肯开口,邵湛凛也有法子治她。
将窄胯往前顶了顶,嗓音低沉:
“说不说?”
沉睡的猛兽伺机而动,简单的话语满带威胁。
江暖棠没有办法,只能应了头皮回了句:
“你是我孩子的父亲。”
即使到这个时候,江暖棠的话里还是留有三分余地。
但邵湛凛显然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只是你孩子的父亲?看来你还是没认清楚现实,那我就辛苦点……”
做到你承认为止。
后面那句,邵湛凛没有说完。
江暖棠却莫名听懂了他的意思。
眼看他真要身体力行地证明,江暖棠连忙阻止:
“等等,我说就是。”
邵湛凛顿住动作,却仍维持着蓄势待发的姿势。
在如此清晰可察的压迫感下,江暖棠终究不敢惹火,闭眼屈服道:
“你还是……我的男人。”
后面四个字,江暖棠说得有些艰难。
却明显取悦到了身上的男人。
温热的薄唇落在她的脖颈处,在她浑身战栗时,复又接着问:
“那我有没有资格管你?”
醇厚磁性的嗓音,沉郁如葡萄酒,令人迷醉。
江暖棠却无心欣赏,并且她清楚地知道。
这个问题她若不能好好回答的话。
等待她的依然是被拆解入腹的后果。
无法说服自己心存侥幸心理,江暖棠到底选择妥协:
“有,你有资格!全世界就你最有资格行了吧!”
话到最后,江暖棠索性自暴自弃,顺着他的意,尽挑好听的话回答他。
至此,邵湛凛终于满意,放开她:
“乖一点,不管年长年少,都和异性保持距离,否则我没法保证能坚持三个月,只保持现在的关系,而不把你绑去领证。”
话落,邵湛凛起身,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衬衫,准备往身上套。
却在这时,听到门外传来一句:
“咦,爹地妈咪的卧室门怎么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