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人，正是卫斯理，陈子文特意将其胸口二维码一样的刺青变化出来。

“他在哪里？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大乔想要抓住照片。

陈子文将照片收回，却没有选择隐瞒：“他现在并不叫宇宙浪子，他是在地球上长大的。”

大乔很激动：“他就是宇宙浪子！他一定是我的宇宙浪子！”

宇宙浪子莫非是个人名？姓宇宙、名浪子？

陈子文记得《少年王》里宇宙浪子可是向大乔求过婚的，如果到那一步还用的是外号，那简直比吕小布还吕小布。

看了看大乔，见她一脸坚信，陈子文反倒置疑道：“可是据我所知，照片上的人姓卫，从小在这里长大。”

“姓卫……没错！”大乔反倒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他一定遇到了什么情况，留下了细胞基因，制造了复制人！”

“复制人？”陈子文默默记下重点。

《少年王》中，大乔说过，卫斯理是“粉红星球人”，粉红人通过细胞复制繁殖生命。

剧中卫百里与卫斯理长得明显不一样。

如果卫百里也是粉红人，则说明粉红星球的人，并不是全都长得和卫斯理一样。

换而言之，粉红星球的人虽然通过细胞复制来繁殖，却不是共用一套细胞，否则从伦理上讲，所有的粉红人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记忆不同。

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陈子文好奇道：“如果姓卫的是复制人，那他还是宇宙浪子吗？”

大乔下意识道：“当然是！”

“可他明显不记得自己是宇宙浪子了。”陈子文道。

“细胞可以再复制，记忆却不存在了。”大乔神色有过一丝暗然。

“那他还是宇宙浪子吗？”陈子文追问。

大乔在陈子文的询问中变得冷静了一些。

她看了眼陈子文，像是回答陈子文，又像回答她自己：“他是宇宙浪子。只要我帮他恢复记忆，他就是我的宇宙浪子。”

陈子文想了想：“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去弄点小卫的细胞给你，你岂不是可以亲手复制几个宇宙浪子？”

大乔像看傻子一样看向陈子文：“身体可以复制，灵魂却是唯一的！”

再说，她身在地球，哪来的整体克隆人类手段。

陈子文听懂了一些。

大乔之意是说，卫斯理的灵魂与宇宙浪子的灵魂是同一个。

反过来推断，也只有宇宙浪子死去，才能通过细胞复制技术，成功克隆一个复制人。

这么说来，粉红星球的人，只要拥有储存记忆的手段，岂不是掌握着另类永生？

陈子文甚至怀疑起自己从第一份龙骨天书上得到的保存记忆手段，实则源于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