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轻轻一瞥,但自己却还是轻易地瞧见了那人躲闪的眼神。
“怎么,路上有什么不顺利的吗?”
此时与秋月梧有几分的关系,杨锦云瞧着眼前之人的那双眼瞳中也多了几分的凝重,生怕是在这路上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
“没事,东西已然给他们送回去了,秋家那边也是暂且将东西给接了的,并没什么异状,只是方才路上略有几分颠簸,身子不是罢了。”
方砚急忙同眼前人陪上一抹笑脸,随即也就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暂且让到了一旁去。
杨锦云心中自然觉得有几分的奇怪,却也不曾过分的追问。
素酒急忙忙的去找方砚了,显然这二人之间还有几分的话要说。
杨锦云瞧着这一幕,心中颇有几分不是滋味。
这些人虽与自己平日里素来要好,却也终究是不见得能将每件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给自己听。
若不然也不会躲躲藏藏的了。
“你搞什么鬼把戏,平日里往来在多个城市也不见你面有难色,你不是跟随在主子身旁,开始便是接管着如此的事宜吗?怎的今日反倒在此事之上拖拖拉拉的。”
素酒立刻追上了方
砚,他这谎言着实是不怎么样,自己一听也就能听出个其中的道理来了。
“我这是不愿意给主子的惹来麻烦,所以才想着暂且回避的。”
方砚如是说着小心的贴在素酒的耳旁说了些什么,素酒的面色也在那一瞬沉了几分。
“若当真如你所言,此事还真是有些为难了。”
身旁之人也是轻轻的点头,显然在此事之上也略有几分的无错。
“还是等大人回来之后你亲自告诉给他吧,不过在此之前可一定要好生的保密,夫人这些日子难得心情好些,可别再惹她生气了。”
此等事情纵使是素酒不说,他也不会那么白痴的主动告诉给杨锦云,这二人心照不宣,显然心底里都有着各自要藏匿的事。
“秋家的人当真如此说吗?”
深夜当谢词程从方砚这里得了那边的消息之后,脸色也在瞬间阴沉的不像话。
“虽没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不过这话里话外也终是透露着这样的信息,大人若是那边的真找来了可如何是好?”
方砚颇为紧张的说着,也生怕在此事之上惹来麻烦。
秋家的这位千金小姐也当真是一往情深,如今早已分别这么
久,竟还心系着此处的情况。
“若是她真的来了,闭门不见也就是了。”
谢词程在此事之上表现的却是格外的冷淡,全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双眸中夹杂着些许的寒光,仿佛也不曾将秋月梧的事放在心上。
“这……恐怕会得罪丞相吧?”
“又不是我惹人过来的,是那女人偏偏要寻到此处,我还能如何。”
这道理虽说是这么个道理,可听着自家大人如今口上所说的这番话,还是让人颇为担忧。
看见方砚还是一副吞吞吐吐,似乎有话要说的模样,谢词程却懒得搭理了。
“此时我自然有所定夺,你莫要在此处多说太多了,若是夫人问起你可绝不能轻易的告诉给她。”
得了自家主子的如此吩咐方砚,自然不敢轻易开口,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转身退去了。
随着房间的门被关上的那一瞬,屋内也只剩下了谢词程一人。
原本翻开手中书卷的手瞬间定格住了一般他的心思也全然不在手中之物上。
不知怎的自己当初与秋月梧接触的种种竟如同是幻影一般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那张精致带着几分笑意的面庞,也是在自己
的眼前久久挥之不去。
不过那早已是曾经的事情了。
如果说先前自己与秋月梧分别之时,心中倒有几分的不情愿,那么现在便再无这种感觉了。
也不知是何时,杨锦云那张面庞逐渐代替了秋月梧的存在。
她的悲喜都能与自己的心情扯上关系。
谢词程明白自己是打心底里彻底的放不下杨锦云了,自己的心早已归属了她一人就绝不能让其他人占据位置。
“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这上千里的路程也未见得当真会过来。”
最终谢词程喃喃自语一般地说了这么一句,用如此的话来敷衍着自己的一颗心,很快低下头去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卷,勉强着自己继续阅读下去。
连日来许多的烦恼之事,僚绕在谢词程的心头几日之后,也终于是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大人,城外的稻田已然能够采割了!”
只见自己手下一人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走进来,近乎是踉跄地跌入自己的房中,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收成如何?”
谢词程急忙将他扶起,略有几分激动地说着。
“自然是好的很,如今这水渠倒是解决了许
多的麻烦事,再也不需让百姓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提水了,这收成也比往年多了将近一倍,今年大家终于可以过个丰收年了!”
“真的?!”
谢词程心中激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