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自己需要记下那一大串的药名,光是想着每天要待在药库里面和那些人打交道,自己的心理就是不爽的很了。
“该死的要不是那个女人的话,如今我也不至于在此事之上输得如此彻底早知这样,今日还真是不应该去走那一趟的,也能省去着其中不少的麻烦了。”
陈方如今在这种事情上吃了亏,心底里自然也是不爽的很,只可惜如今再说这些早已没了什么用处。
自己也只得事暂且作罢,只希望过些日子自己父亲能心情好些,将自己从药房这种地方给调走,千万不要让自己长久的守在这里。
而杨锦云这边倒是心情大好,如今惹的陈放在这件事情上说错了话,这百姓们的信任自然也就跟着一起回来了,虽说在这城内依然有些人在此时之上略有怀疑,却已经无法影响他们在此处的名声了。
这几日光顾着忙着自家粥铺的事情,自己也不曾到布匹装上去,看看,也不知自己不在的这些时日里面,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杨锦云心中惦念着,又将自家粥铺的事情安排了一番,这才暂且放下心来,第二天一早也就来到了布庄
这边。
虽说自己有两日不曾待在此处,不过这里的规模却还是起来了的。
这四下的人都在如此的事情上忙碌着,一个个的也是截然抽不开身的模样,乔见杨锦云过来了,这才露出了几分的笑容了,和眼前人暂且打了声招呼。
“掌柜的不是我们在此事之上多嘴多舌,实在是想着要提醒你一句才是,这陈家的人,在此处向来是不好招惹的,您日后做事还是多留个心眼才好,千万别再让他们给算计了。”
一个妇人很快凑上前来如似的说了这么一句,脸上也是多了几分的担忧,要说这件事情与他们毫无关系,那也多少有些不太现实。
毕竟他们以后还是要在这里做事的,自然希望此处的老板能够安安分分地,日后也好,让他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更长久一点,若是此处关门大吉,他们也就再找不到如此好的营生了。
“这种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样祈福的放心好了,日后在此事之上我会再留意几分的,绝不会再让此事发生了。”
杨锦云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笑容,如是同面前的人说着。
这其他的人有
些话也不好直面,说的太多,如今见杨锦云嘴上答应了,自然也就各自离去,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而杨锦云这边也是暂且卸下了一身的疲惫,开始在此处四下巡视了起来,一方面自己要知道如今这布料和花样做到什么程度了,二来也是进行一番积攒,准备好了,下一次再带着这批货物前往其他城市去。
忽的,她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一个女人的身上,如今对方正是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双眸中夹杂着些许的微光,仿佛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此时正是这里忙碌之时,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做着各自的事情,却只有这女人待在那里,看上去和周遭的人截然不同,好像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你这是怎么了?面色那么难看,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啊?”
杨锦云很快走上去,如是地询问着。
那女人看到是杨锦云过来了,这才急忙将眼底的那一抹泪水给擦拭干净,脸上又勉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来,好像是故意想着要将自己身上的伤痛给掩饰掉,
可是她越是如此就越是欲盖弥彰一般,反倒是让人将她的苦楚看了个清清楚
楚。
“到底是没什么,只是如今家里都有几分的不屑,现在也是靠着我在这里做活的生计,其实如今这般的日子我已经是十分知足了的,只可惜是天不遂人愿。”
女人越是说着就越让人感觉奇怪的很了,杨锦云纵使是不愿意在此事之上过问太多,却也是免不了心中的一番好奇。
一来是自己真的想要帮这些人做些什么,二来也觉得这女人八成是遇到了什么非常棘手的事情,若不然也绝不可能在这里哭呢。
“你这究竟是怎么的了?为何愁眉不展的?若是不好好地询问你的一番情况,只怕我也放心不下来了,你只管与我说便是,说不定我还真能在此事之上帮上你什么忙呢?”
杨锦云耐着性子的,如是同身旁这人说着这话里话外也多了几分关切的味道。女人纵使是想在此事之上隐瞒,却也是无法藏匿太久的,最终只得叹了口气,将此时娓娓道来。
“我的丈夫一早便不知道去了何处,如今只留下我和一个年幼的孩子,本想着能将这孩子拉扯大,可这些日子不知怎的我竟是怪病缠身,一般怎的都无法安生下来,本想着能去
外面的药房抓些药回来,却没想到这陈家的药房勾结着其他的几家,这药价贵得要命。”
女人说着眼底的那一抹落寞感,似乎也在瞬间加剧了他一想到家中年幼的孩子,
一想到如今,竟没有一个人能够真的帮得上自己心中的那一种苦闷的感觉,也像是在瞬间找了上来一样,心中的这种痛楚感他无法与任何人诉说,这也只能是默默的憋藏在心里了。
“你病了?是什么病?大概是什么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