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雍华公主还能心平气和的去和眼前人说这些事,可是慢慢的语气就不受控制的激动了起来,一双眼眸中满是寒光的样子,光是瞧着眼前人这副模样,心中便是一阵的激动,
恨不得能马上交住自己的儿子,问个清楚,
问问他究竟为何会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如此的认真,甚至能够暂且忘记他先前好不容易才娶进门的杨锦云。
“我先前所说的自然是真的,我对着丁香姑娘倒也并非是如何的感情,我只是觉得我既然买下了它便应该好生的照料才是,若不然当初就实在不应该因为同情而将它给买下,至于母亲说她是细作,如今也拿不出任何的证据来没凭没据的,我总不能随随便便的怀疑人的一番话吧”
谢词程瞧着面前之人这说出口的话,倒也是有理有据,可拥华宫主却偏偏是在这件事情上较起真来了,怎么也不愿意就此罢手的样子,反倒是苦口婆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拉过面前人的手,耐着性子地和他回忆着当初自己是如何强健了细作,又是如何见到他们在这皇宫之内肆意妄为的样子。
“他们这
演起戏来可是比谁都真,纵使是表现的再无辜的人,也终究是有些破绽的,我与你说这些不是想告诉你,这人一定有问题,只是想与你说,你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妙,况且你如今也算是有了一位结发妻子,不管你之前是以怎样的心思将他带回来的,他也终究是你的人了,你如此的对他便是不负责任,怎能就这样叫她就此自生自灭一般呢?”
要说这些。雍华公主心中可还有着说不出的情感呢?先不说自己的儿子是如何对待杨锦云的光,是自己条件的丫头的时候,心中都是一阵的喜欢,就更别提是谢词程当初如此的坚定了。
在奈何世事难料,如今也早已物是人非,先前这二人的关系有多么的好,如今便有多么的生分,甚至已经到了无言可说的境地了,那副样子叫人看着心中心疼不已,却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
任凭着他们如此的折腾,也叫人为此而心生感慨,当初还好好的两个人究竟是如何走到今天这般田地的。
“我的娘子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他若是当真理解我便应该明白,我这做法并不会伤害于他,如果
他连这等事情都想不明白的话,也实在是不应该与我共度余生”
谢词程没有继续多言,而是很快留下了这么一句,就暂且回去休息了,
原本想着自己在教训过了儿子之后便能稍稍的放松下来,至少心情能暂且有所缓和的,可如今自己的一颗心却悬得更是厉害了,心中惦念的却也全都是他们二人的事情。
“这个臭小子究竟是在外面招惹到了怎样的事,如今叫他如此的回头,他竟然都不肯,难不成真是外面如今出了什么糟糕之事,他不愿意说也不愿意牵累到其他人吗?一定是有事的,要不然她不会表现成刚刚那副模样的”
雍华宫主如是说着,心底里也是一阵的感慨,他口中念叨着,却也什么都做不了,最终也只能是暂且把守,尽可能的说服着自己不去过问后辈儿孙之事,让自己可以暂且平静下来。
而谢茨城回到房中正想着要歇息的时候,却忽然听见这门外传来了些许的声响,谢茨城眉尖微蹙,下意识的朝着那边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如今房中巨人还有人,而且这人并非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如今正在与那
里和小丫头们说着些什么。
她如今说的正起劲儿,忽然听见了一阵脚步声,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这才瞧见原来是自己的夫君回来了,二人早已不怎么交谈了,也没有了往日里的那番亲近,
如今在此处见到了,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杨锦云也就准备继续去做自己的事儿了,仿佛留给他人的空间早已没了。
“等等你今天怎么不去铺子那边,是那边的事情已经忙完了吗?还是说有什么地方是你无法解决的,只管告诉给我就是了,我一定会尽量帮你的”
见杨锦云转身之后,谢辞成一把拉住了,她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他听见,可对于昨天晚上自己瞧见的那一幕谢词程,却是闭口不谈,甚至像是忘记了自己昨日说了怎样的话,如何刺痛了杨锦云一般。
杨锦云如今虽是被他拉住了,可心底里却满是讥讽,双眸中夹杂着几分的泪光,却还是尽可能的忍耐着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无力,依旧在撑着面子来挽回着自己最后一点的尊严。
“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不关心家中铺子的事儿了呢,如今这铺
子已经修的差不多了,自然也就不需要每日有人盯在那里,况且这裤子当中指示走了,一个伙计,昨日侯也便于我兴师问罪,意外这种事情我不敢管了,等着铺子建起来之后。剩下的也全权交给侯爷来做了,我可是再也不敢过问生意上的事儿了”
杨锦云今日这般任谁都能听出他这是真的,打心底里生气了,
先前这男人对于自己的一切容忍也似乎是在这一瞬间瓦解掉了,原来他二人原本就应该是如此的自己,怎么忘记了呢?
对于自己而言,眼前人应当是救命恩人,一般的存在自己,实在是不应该和他走得太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