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如此的等,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究竟何时才能去见张教授啊?”
杨锦云如是说着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在那一瞬变得更加凝重了些,可是如今究竟应该如何是好?自己又全然没有半分的注意,也只能是按照这收心当中的话默默地去等了,若不然又有什么好法子呢?
这封信自己当然是写给了赵葳的不知怎的,这人帮过自己一次之后,自己便对他有了深深的依恋。
而且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眸,也经常让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不管是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与他相说一样,这种仿佛是遇见了知己,又仿佛是遇见了朋友,一般的感觉也只有他才能带给自己了。
而此时此刻赵家的后院当中,赵葳的面色则是格外的凝重。
“这种事情我究竟应该如何是好,若是拒绝了,这其中怕是要牵扯多的事情,可要是轻易的答应了,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日后的发展。”
如今杨锦云送到自己面前的便是一道无解的题,一切也只能请自己一个人从中分辨。
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将这件事情给办砸了,可若是
自己不答应,瞧着她那含着泪光的眼,自己也着实是有几分的不舍的。
“他夫妻二人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呢?为何一定要在这个名为张教授的人身上耗费如此多的体力,难不成这人有什么其他人所没有的能耐吗?”
赵葳喃喃自语一般地说着瞧着,信纸之上,那十分好看的字体,心中却也是说不出的别扭,他并没有在这一件事情上追问的太多,而是很快将这封书信用火焚烧了。
也只有这样才能清除干净所有的痕迹,不至于让自己被人怀疑。
“公子有人过来看您了。”
不多时,一位佣人还当真是从外面走了进来,如似的同自家公子说着赵葳略有几分意外,却还是将人给请了上来,却没想到竟然是谢词程!
这杨锦云才刚刚叫人送来了消息,说是有事与自己相生,如今这谢词程就到了,莫不是这二人故意戏耍于自己,特地想着从中试探一番的吧。
赵葳在心中如是想着却也是什么都不曾多言,只当他是平日里来自己这边做客的一般。
就连对待他的态度都与以往十分的一致,脸上也始终是带着一抹淡然的表情
,仿佛并不曾发生任何不妥之事一般。
“你今日这是怎么的?好端端怎么也跑到我这里来了,莫不是有什么事想要与我说吧”
赵葳瞧着身旁之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与之说了这么一句,脸上的笑容也仿佛似的,那一瞬变得更加明显了些,
而眼前之人,如今却没半分与自己玩笑之意反倒是轻轻的摆了摆手,他倒也不客气,很快找了一处落座了下来。
“这几日这秋家的两位就好像是盯上了,我一样不管我做什么事情总会行动在我左右,尤其是那秋月梧面对我的样子,越来越奇怪了,能否帮我想个办法摆脱?”
谢词程很快说了这么一句,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更加凝重了些,自己实在是无法承受对方异样的眼光,
况且二人如今早已没了半分的关系,这秋月梧如此的纠缠着自己,也成了自己的一场噩梦,若是可以的话,自己自然是想着要成功,避免地也能省去着许多的麻烦了。
“这堂堂的丞相之女在这城内也算得上是十分特别的存在了其他的公子,可都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能讨他的欢心呢?也偏偏
是只有你了,面对这样的美人岿然不动,反倒是想着要如何将人家给赶走,你的这份想法,我现在可真是有些理解不来呀”
赵葳瞧着眼前之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了这么一句,却很快被好友给白了一眼,这我也知道如今眼前人并没半分与自己玩笑之意,若是自己一直在这里与他开着玩笑的话,怕是这个人要因此而跟自己翻脸了。
“既是如此,那你便让他彻底的断了念想,或者是将他的目光与心思换到别处,这富家公子哥为什么事情而忙碌着也是常有之事?这办法你先前不是想的要比我还多吗?今日怎么想起来要问我这个问题了”
赵葳如是同眼前人说着脸上也始终是带着一抹笑容的样子,而对方闻听此言却略有几分惊讶,细细想来还当真是一个法子。
是啊,这的确是自己先前交给赵葳的一些法子,如今却反过来要让对方还给自己了,想想还当真是有几分可笑之意呢。
“既是如此,那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在此纠缠与你太多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可才刚刚有要离开的意思,就被身后之人一把
给拉了回来。
“你好不容易来我这里,该不会就是想着要问我这件事吧,总不能把我这当作是免费的问答处了,你还没同我说究竟是碰到怎样的事了才能叫你,如今竟然困扰成了这副模样。”
谢词程如今也是顾不得这许多了,只能是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身旁人听,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变的无奈了许多自己,如今可当真是碰到了一件寻常人无法理解的苦恼之事呢。
“原来如此,那你家娘子又是怎样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