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锦云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言,只觉得头上的那种疼痛感似乎一点也没有就此消失,反倒是要将自己身上这最后一点点的耐性给吞噬一样。
为什么自己刚刚见到那男人之后会表现的如此的激动呢?这男人的身上究竟是藏了什么秘密?
而且自己总觉得对方所说的这些话太过奇怪了一些,不像是一个土匪,正常说出来的话倒像是背了其他人的教条一样。
总之这人表现的着实是有几分的奇怪和自己所想象当中的也确实有些出入。
“估计这我想再到此处来看看他,有些事情我还是想着要问清楚”
杨锦云很快转过头来,看着身边之人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他听到。
谢词程脸上的笑容竟然在那一瞬变得尴尬了不少,二人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杨锦云只觉得眼前人似乎略有几分闪躲。
“还是说你也不愿意让我想起来呢?”
杨锦云声音淡淡的如是地询问着。
谢词程轻咳一声,随即将目光落下了远处。
“夫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呢?既然夫人想着要调查清楚那边,按照你的想法
去做吧,我不会再有任何的干涉了。”
得了他的这么一句,其实杨锦云悬着的一颗心就已经放了下来,至于这往后的种种,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念之间。
如此甚好,只要她能够同意自己接下来就还有机会与时间,慢慢的总能叫自己调查出个结果来的。
坐在马车之上,杨景云不知为何竟感觉到了些许的疲惫,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若是往常,她定会靠在谢茨城的肩头,可如今却是头紧紧的挨着窗户。
尽管这车窗一下一下的撞着自己的头,让自己感觉有些不爽,可却依旧坚持着。
谢词程瞧着身旁之人此时的模样,心中仿佛也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样。
虽不曾多言不过那双眼眸中却也是闪烁着几分的寒光,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着的,只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翌日晨曦,阳光温暖照在人的身上,杨锦云很快也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不过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究竟是何时回来的,又是如何在房间内休息下的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孕期又往后过了一阵子的缘故,自己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了,脑子里面也经常会
想象着宝宝日后的情景,昨天也是困得不行才因此而睡着了的。
“若是实在没办法,到时大不了将着孩子一起带回去。”
杨锦云摸着自己的肚皮,喃喃自语一般地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不少。
原本以为谢词程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令自己相信的人物了,可是如今却察觉到这人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自己还以为只要找到了张教授,这日后的种种也就不用那么担心了呢,可是现在看来,现实却又一次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自己见到了张教授,可是对方却什么都没有说,反倒是略有几分躲闪的样子,似乎是不愿意将其他的事情告诉给自己太多。
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夜之间周遭所有的人都开始隐瞒起了各项事情了,就好像是不能将其中的秘密告诉给自己一样。
而自己丢失的那段记忆又到底是什么呢?
一大早,杨锦云便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思前想后,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那个土匪的头目。
最好能找一个机会与他单独的接触,这样一来自己才能从中问到些有用的。
正当他心中想着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是素酒。
素酒也没想到自家主子竟然醒得如此之早,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变得明显了些。
“主子你醒了啊,昨天晚上可是大人将您给报回来的,您如今这身子沉就不要往外乱跑了。”
杨锦云听着她的一番话确实没有多说什么,倒是和自己想的差不多,自己果然是被那人给送回来的。
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很快在素酒的照顾之下暂且起床了,又很快洗漱过后吃了些东西,这才叫自己稍微的打起了些精神。
一双眼眸中虽还带着些许的光芒,不过这心中所想,只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吧。
“他去什么地方了?”
素酒听着自家夫人如是的询问着,先是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也就反应了过来想来夫人这是担心着自家大人的情况了吧,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变得明显了几分。
“大人今日去皇宫中去了,听说是要给那猛虎山上的贼匪,另一个砍头的日子,估计是等不到秋后了。”
一听这个杨锦云手一抖,直接将自己手中的汤勺
掉在了地上,那瓷勺子瞬间就摔成了碎片,素酒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去打扫着。
“是不是奴婢哪里照顾得不得当啊?”
素酒在旁边如是说着,脸上也是多了几分的关切。
可是杨锦云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眸中满是寒光,这心中如何想着的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